贺翊的本事真的通天了,“我要找这个人,七点的那趟火车,扣住了。”
那站长听到贺翊在说,脸面上挂不住,刚想反驳一句,电话接通了。
对面刚“喂”了一声,贺翊就自报家门了,“我是贺翊。”
他这一自报家门,可就把那接电话的人吓得快趴下了!
贺翊名声真是臭,偏偏是他这么臭的名声,人人见了都还怕的要死。
“晚上七点南站有一辆B817列车,检票完毕之后扣着不许走。”
贺翊这完全下命令一样的姿态,那人还唯唯诺诺的连声应下。
旁边的站长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等到贺翊把话筒扔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没有?”贺翊问了一句。
站长看了一眼话筒,眼睛都有点不敢往贺翊身上瞟了,把这件事应了下来。
再荒唐又能怎么样?人铁路局局长亲自来说的!
贺翊听到他应下来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六点半。快了。
亲自在B市没势力,但是架不住他身后有权维成撑腰。
秦臻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权维成也因为事务缠身,而没有把那事理清楚,但是秦臻要找白飞飞啊!
他为那事儿都揪心这么久了,就想着今天能把什么事都说清楚!
说清楚?怎么说清楚?
秦臻也是当兵当久了,做什么都非要在武力上先把别人给镇压了。
乔越用的是先礼后兵,他是直接跳了礼这个字。
六点五十,K817列车进站,还在检票的时候,从军区里直接开出来的大卡,把火车站给堵了。
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呼啦啦从大卡上跳下来穿着军装的人,荷枪实弹的,看着实在叫人瘆的慌,整个火车南站的人都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军事演习呢。
秦臻一身草莽气,权维成给了他兵,可也没想到最后他居然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把火车站给围了啊。
秦臻也是想清楚了,他觉得这事儿非要说清楚。
当时在沈家小太子的生日宴上没说清楚,人被贺翊给带走了,他没敢去找,就蹲在屋里把那事儿理了一遍。
秦臻是个死性子,就跟他以前别人听到他父亲出的那事儿,叫他不要当兵去一样,他拗的要死,一当当到了三十岁。
现在他又拗了,这件事他要是不跟白飞飞说清楚,他还就不回S市了!
两个都是以权压人,还都压得死死的。
两人还都抱着一样的心思,今儿还非得逮着白飞飞不可!
……
世上的事,谁又说的准呢?秦臻跟贺翊两个,怀着一样的心思,却谁都没想到一只狗,会成为他们其中的变数。
无巧不成书,白飞飞走的时候,见到了邹霜跟宋雨两个妮子。
宋雨是恨邹霜恨到了心里,恨到了骨子里!
赵博涵从那天之后,还真就再没来找过她。
这本来都只是男人惯用的口头敷衍,她却傻了吧唧的把那当成了真,还拼命的把错都推到邹霜的身上。
但那还没有给她胆量,把暗地里的陷害搬到明面上来。
真正叫她恨得失了理智的,是这次入学的事。
她以为把事情全部拜托给别人,就一定能成,却没想到临近考试前夕,赵博涵的母亲给她打了电话,把这件事又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