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初父亲是找了个姓杨的大夫才解了这疫病之灾,又费了心思去城隍庙中打听,打着父亲的旗号和苍生大义的幌子,这个杨洵未必愿意出山。
可是,为何前世自己到得京城,却再没有听到过这杨洵的消息?
“姑娘慢走!”少年不知何时已起身来到马车之前,他长揖一礼,“小子无礼,刚无意中听闻杨大夫欠了姑娘人情,可否请姑娘帮忙说向一二……”
房巽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眉头轻皱。
清俊的脸上透出几分惨白,嘴唇中透出些许青紫,眉目低垂,显得十分谦虚。
“公子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脸色惨白,嘴唇青紫,这是中毒之相。
被房巽一语道破,少年惊讶的愣在那里,他看着眼前小小的女娃,心中猛然生出警惕,他这病虽说一般的郎中也能瞧得出来,可这小姑娘才几岁?
他收起小看的心思,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女娃,不过五、六岁的样子,梳着双丫髻,戴了长命锁,像是官家的小姐,他想起刚刚属下的回禀,这个小女娃难道是房家的人?跟杨洵有渊源的,只有六合县令房延敬!
车夫搬来脚凳,房巽准备上马车。
少年一闪身拦在了房巽的身前,他再次长揖一礼道,“姑娘是大善之人,家师命不久矣,还望姑娘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