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是谁写的来着,公子真是,这让奴才怎么接话,他咬了咬牙,跟上去拍马屁道,“公子这诗背的好!”
赵明端回头,却是笑出了声,脸上的阴云散了大半。
夕阳的余辉落到少年的脸上,又是一副青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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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的雷雨,让城里城外的灾民更加凄苦。
母亲每日里点算银票和粮食,房家再有钱也顶不住这如潮水涌进城的逃难百姓。
清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房巽还在碧纱橱里没有起,就迷迷糊糊听到付嬷嬷跟母亲说起程婆子,“那个杨大夫,开了两个方子,还是没有留住人,昨儿晚上人就没了,说这病奇怪的紧,怕不是普通的伤寒之症……”
程婆子没了,房巽猛的惊醒过来。
难道这个杨洵并非父亲找的那个杨大夫?不能啊,她记得清楚,崔嬷嬷说,那大夫还是父亲从城隍庙里找来的,却是个点心师傅。
母亲忧心重重,“多给些银两,我记得程婆子家那两个小子,都还未娶亲……”
外院也有几个仆妇病了,听说与程婆子的病很是相似,母亲让人都移出了府,又辟了个偏僻的院子单独居住。
梅香带了周振的消息给房巽,“……说是给程婆子看诊的是鹤年堂的小杨大夫,杨洵大夫因着是自己找上来的,吴主簿让他去了南郊的关帝庙照顾灾民……”
房巽想起了赵明端,她让梅香去福来客栈传话,“……就说杨大夫在南郊关帝庙看顾灾民,别的什么也别说!”
这样的消息,恐怕赵明端随便都能打听的到,又何必特意派了人去传话?梅香疑惑着出了门。
得到消息的青衣也是这样想,他不满的跟赵明端道,“那个房家大小姐不过五、六岁,公子指望她能帮什么忙?杨大夫去关帝庙,几日前您就已经知道了!”
赵明端却是十分高兴,他让青衣买了许多药材吃食,一同送去了南郊的关帝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