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学过医,只是小时候随便看了几本医书罢了。”
“那你在药铺做过学徒?”
“我家又不是开药铺的,怎么会让我去做学徒?我爹想让我承林家家业,连正经书院也就只上了两年,考了个秀才就不让我考了,平日里我也就看看闲书罢了,这紫雪丹我也只是吃过一回……”林长桐扯了一通,突然又想起,他这个兴师问罪的怎么倒成被审的了?连忙又装腔作势的咳嗽一声,“哎哎、你说说,你怎敢给我妹妹用这虎狼之药?”
“你知这药是清热解毒,怎不知这药也是安神醒脑,无论清热解毒或是小儿昏睡晕厥都是极好的。你妹妹前几日刚晕过去,这些日子又日夜焦急,心火极盛,用上几日紫雪丹也属寻常,只是不要太过便好。”杨洵一反刚才的冷漠,口气竟是温和了许多。
林长桐却是“噢”了一声,又道,“老先生说的是,是我孤陋寡闻了。我听说这紫雪丹中有几味药药性太活,遇到铜和铁就会变质变色,要想制出真正紫色的紫雪丹,非用金铲银锅不可,可是真的?”
杨洵哈哈大笑,“我跟你说,确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是多吃几丸的事,若是真用上金铲银锅啊,那得卖多少钱一丸……”
说着竟是拉着林长桐的手,“来来来,我跟你说说这紫雪丹……”
两人出了正房,白露领着去了花厅,房巽这才松了口气,想起赵明端还在一旁,连忙解释,“赵公子对不住,我表兄今儿刚到,他是担心我。”
赵明端摆摆手,坐到一旁的圈椅上,长出了一口气,“幸亏你表兄被杨老大夫绊住,不过他倒是懂行,我随便捡了一瓶药,差点儿被他戳穿……”
梅香重新上了茶,房巽着急的问起赵明端的来意,“可是有我父亲母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