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使用它。”
异瞳法师还是茫然。
科尔森笑了起来,“追随者们学习他的语言,他的文字,他的意志。他控制了土地和所有的生产创造,也控制众人的精神。来讯问我们的那些年轻人,在墙外训练的兽人,还有路过的那些少年们,在遇见那一位之前,他们在‘大人物’眼中何足挂齿?与野兽并无多少区别。然后现在他们是可怕的对手了。全都是因为那一位将自己的意志灌注到他们脑中。”
“所以呢,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法师问。
“我不知道。”科尔森说。
法师看起来想打他。
“我也不太想知道……”科尔森说,“但我想,我们也许不用太久就能知道。如无意外,会有人和我们一起回去。”
在聚居地,被他们谈论的人听完了例行报告,然后看向他对面的男人,等待他的问题。
不过对方提及的并非工作内容。
“我听说又有一批俘虏准备离开。”玄侯说,“我曾经听您说过,‘人们对自身的身份认同,来自血缘、宗教、语言、历史、价值观念、习俗和制度’,‘在一个缺少历史传统的集体中,人们站定自身立场,所凭借是利益所在,以及敌人所在’?”
“是的。”云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