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切都要完蛋了吗?”格奥尔说。
“也许吧。”利亚德脸上却不见多少沉重色,他将长发拨到脑后去,看着格奥尔笑着说,“是个预梦已,谁道它什么时候来呢?说不定我们死后骨头都变成了灰尘它也没有来,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格奥尔看着他,利亚德的笑容没有点阴影,风窗外带来初夏的气息,摇曳的树影落地板上。
时光好像停留这刻。
让人想要永远停留这刻。
“我是不懂你们天赋者的那些东西……但我相信你。”格奥尔说,“果末日果真来到,有人能逃过此劫吗?”
“我想没有人。”利亚德说,“至少我道的存里,没有。”
“包括女王那位‘术师’?”
利亚德笑不语。
“好吧。”格奥尔说,他叹了口气。
“你害怕吗?”利亚德问。
“我很难说我不怕死。”格奥尔说,“但我已经死过次了。所……”
他握住利亚德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吻了下。
“我的主人,即使末日避无可避,我也您身边,直到灵魂湮灭那刻。”
作为联合王国的元首,利亚德有自由往来于森林,并定程度参与精灵内部事务的权,不过他这次到访,主要是受女王的邀请来参加树精灵的成年仪式。
“自然神上”,世界的形势这几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个变数未的世界落入西方的尽头,即使凡是见过他的人都晓这不是池中物,但涟漪似的波浪竟能短短的十余年内变作风暴,狂风暴雨现精神两个层面同时掀起,西大陆直刮到中州的中心,虽然仍有半上的人口地域仍浑浑噩噩地延续着旧日时光,但那些为种种原接受了变化的地区已经同被海啸席卷,切都改变了原本的模样。
单单中央帝国是这数年间变得四分五裂的就足够人们惊异很长段时间了,个庞大的帝国即使衰落,也不应倒塌得此迅速,可事就是这样地发生了。中央帝国的分裂是许多素共同作用的结果,精灵这过程中出的可说是最令人意外,对帝国——对帝都政权的打击也是相当沉重的。
虽然作为强大的长寿种族,人们确信精灵总有归历史舞台的日,但他们的对中央帝国的报复来得居然快猛烈,确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甚至有许多人不□□灵族的仇恨来自处,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把注意追究这份果上移了。
为联合王国成立了。
清晨醒来后,利亚德格奥尔先是处了些公务,才换上礼服,离他们森林的独居住所,接待精灵的陪伴下路向森林中心仪式举行的地点行去。同精灵订立盟约前,利亚德贵族的身份造访过森林两三次,对当年很不成熟的他来说,这些有限经历带来的感受无非是这个种族与历史记录大致相符,大部分个体看起来比普通人类强些但也强不到哪去,森林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