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放虫子,差点害死我!”这个声音很像之前在牢里听到的声音。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女人?我的地盘我放什么不行?你不是也没死吗?”
“呸,你出来啊!不出来,我就把你这个谷给荡平了!”
“泼妇,你敢!”
“你骂我泼妇?我就敢了!”
虞文落一听事情不妙,赶紧穿好衣服简单挽起头发,慌忙地跑了出去。
喜儿正抽出身上缠绕着的铃铛,扯住放于胸前,面露笑意,没有贸然出手,只是哼了一声,做出准备进攻的姿态。
“我宝贝徒儿醒了,不屑与你打打杀杀的。”林落尘仿佛徒儿奴一样,转脸就变了一个人,笑眯眯地看着虞文落。
“师父,你看人家姑娘衣服都破了,还不让她进来洗漱换一下。”虞文落看了一眼远处的喜儿,她看来没少被虫子攻击,师父一向温文尔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
“不行。”林落尘也是难得的不听从虞文落的话,他说话时语气不好,好像生气了。
“那徒儿也不进去了,徒儿这就起身离开了。”虞文落精神厌厌的说道,“就此和师父告别了。师傅保重。”
“别别别,为师让她进来便是。”林落尘摸出一个叶子,吹了几下并没有声音,但是攻击和拦路的虫子都纷纷陷入沉睡了。
“哼!”林落尘冲着喜儿白了一眼,自己拂袖而去。
虞文落暗笑,看来师父也遇到情劫了呢。若不是她回来看到师父腰间的荷包,她也不会多想。
可是腰间的荷包上面绣了一个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