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主,是我等冒昧了,刚才我和几位掌门正在用饭,却听见有人来报说贵国和炼药门发生了冲突,故而才来此一看,”上官玉谦扬声说道,“我想这其中一地有什么误会吧?”
“上官大人,按理来说,武林大会在上官家举行,你上官家自是应该保证大家的安全,可是如今却出了此等事,我想,炼药门的损失也是你上官家必须负主要责任。”虞文落冷笑一声,这老狐狸还想装作不知,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装下去。
“你这个妖女好大的架子!竟敢如此对城主说话!”欣皇后突然冲出来,狠狠地瞪着虞文落,怒斥道。
虞文落不语,目光愈发冷凝,她怎么一瞬间就身体好了?上官玉谦见状,忙忙朝欣皇后使了使眼色,又冲虞文落拱手道:“虞国主说的是,确实是上官家的失误,所以,我才叫上诸位掌门,特意来查明此事。”
“上官大人,诸位侠士,请一定要为我炼药门做主啊。”忽而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却是那个炼药门派的掌门,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虞文落,有些畏惧的开口道:“我炼药门的药都被偷了,那贼人进了虞……虞国主的院子……”
“原来竟发生了此等事,”上官玉谦满脸惊讶的模样,紧接着有严肃的开口:“太过分了,隋掌门,快快请起,我等一定会查明真相,帮贵门找回宝物的。”
“隋某人在此多谢诸位大侠了,若是宝物就此丢失,我炼药门以后也再无脸面在江湖中出现了。”中年男子语气有些悲痛,几个掌门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放心吧,隋掌门,想必虞国主也会帮助我等吧。”上官玉谦往前走了一步,眼神灼灼的看着墨色的身影。
半晌,却没有听到虞文落的回答,众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上官玉谦变了变神色,却只是一闪而过,又重复说了一遍。
虞文落故作思索的模样,良久,身形动了动,“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诸位还站在寒风中呢,快快请进吧。”
话语刚完,原地的几人手气的有些发抖,眼神中纷纷闪过厌恶和鄙夷的神情,站在一旁的扈三娘却是暗笑着领着众人进了房间。
虞文落很是随意的坐在椅上,看着齐齐站着的众人,也不开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你这个妖女,竟然如此不将我等放在眼中!”难听的声音响起,欣皇后脸色异常难看,恶狠狠地看着很是座上很是悠闲的女子,忽而从中横出一支泛着白色光芒的冷剑,直直的指着她的脖颈。
“放肆!你这个老女人竟而三番几次的恶意毁谤我们国主。”扈三娘从虞文落身旁朝前跃了一步,抽出剑,冷冷的说道,虞文落听着她的话语,先是一愣,紧接着笑意更浓,想和这个老鸨吵架,欣皇后还应该多修炼几年。
“你!”欣皇后一听自己竟然被叫成是老女人,脸上妖艳做作的表情不再,拔出剑,带着狠厉的劲风,扫过桌上的茶盏,朝扈三娘和虞文落两人袭去。
虞文落眼神冷了冷,伸手往前推出一掌,“砰!”茶杯在空中破裂,瞬间又变成粉末洒落在地上。
“住手!”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欣皇后的剑被人打住,却是一个清瘦的蓝衣服老头,“我们来此是为查明偷丹药的贼人,而不是为了和自己人打起来的。”
剩下的几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身形未有丝毫变化的虞文落,没想到这年纪轻轻就坐上国主之位的女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看她刚才甚是轻松的模样,想必用了不过两三成的功力吧。
“张道长说的是,我等应该商讨丹药之事。”上官玉谦也忙忙开口,又给了一脸愤恨的欣皇后,一个安慰的眼神。
“虞国主,也请你能够协助我等。”虞文落心下冷笑,这个上官玉谦,刚才还说是帮助,现在却变成了协助,想必很快就把我列成贼人一伙了吧。
“上官大人说的是,三娘,快向这位女侠道歉。”虞文落站起身,轻笑了一声,目光扫过面色青红交加的欣皇后,嘴角弧度愈发扩大。
扈三娘忍住笑意,低声向欣皇后赔罪了一声,而欣皇后却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扈三娘也不再理会,返身垂手站在虞文落身后。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误会了,我们就开始查找这贼人吧,”上官玉谦环视四周,大声说道,又看了看炼药门的弟子,“你们说那贼人手臂上受了伤,而你们正是跟着血迹追查到此是吗?”
“正是如此,那贼人装成送饭的仆人将丹药盗走后,被我发现了,我便飞身追赶起来,和他对打了几招,他被我一剑击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