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你说算情人关系吧,我虽然对你有那么一点感觉,但也紧紧是咱们两在一起干这事的时候你能满足我,让我快活。平时吧,也就把你当局里的一个普通职工看待。”
“张局,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一下,但又不敢问,觉得太冒昧了。”
张淑芬斜睨着他,轻眨了一下睫毛,微笑说:“什么问题?你说吧。”
“张局,那我可就问了啊,说出来您可别介意啊。”对于这个问题,刘海瑞其实一直想问问张局,但每次怕说出来伤害到这个局里一把手的自尊了,一直没问过,所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说呗,你平时在单位干什么事都是麻麻利利的,刚才和我干那事还是风风火火的,怎么这会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一样呢?”
“张局……您……您和您老公的***是不是不太……不太和谐啊?”刘海瑞胆胆怯怯的试问她。
“为什么这么问呢?”
“因为我……我觉得领导您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夫妻间***和谐的话就不会……不会还需要我这样的小人物啦。”
“呵……算你猜对了,其实说到底呀,也不是因为我老公那方面不行,你想想看,他在省里干事,我在榆阳市,两地分居,一个月也就见那么三四次面,四五十岁的男人了,一晚上能做几次?你也知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一上年纪对那方面的需求就会减弱,女人可不同,女人一上年纪对这方面的需求反而会变得很强烈的,所以……呵……”
刘海瑞佯装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嘿嘿笑道:“张局,那您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
张淑芬**的媚笑着,将胳膊又塞进了被窝里,直接摸到刘海瑞的两腿间,那家伙虽然疲软了,但还是很粗大,一把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你这家伙,真坏!明知顾问,我琢磨着小刘你的这东西应该是全榆阳市最大的了吧?哈……”张淑芬说着自己把自己逗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最大的东西要给最好看的女人用嘛,我的兄弟专门是为张局您而生的。”刘海瑞说着靠在床头,伸出胳膊揽住张淑芬,开着玩笑,一点也没有上下级之间那种隔阂和不自在的感觉。
“你这家伙,真会说话。”
“张局,您瞌睡不?刘海瑞打了个哈欠问她,看上去有点疲惫了。
“你瞌睡了?”
“嗯,今天下乡去那么远的地方,张局您难道不累么?”
“本来累了,给你操的现在兴奋的一点也睡不着……小刘,今天高总矿上透水私人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走漏了风声,知道么?”说到这件事,张淑芬作为主管煤炭工业直属部门的一把手,收贿了高虎虎的好处,自然要为他把这个事故包庇下来,消化在知道这件事的小圈子里。
刘海瑞点头说:“领导您放心,这件事关系到高总煤矿的命运和局里大家的命运,我一定会保守好这个秘密的。”
张淑芬放心的淡笑了下,说:“不亏是聪明人,我没看错人。”
刘海瑞在跟随局里领导下乡到矿难现场,当知道了张局和王副局他们“团结一致”的想要为高虎虎将这个矿难隐瞒,不让余副市长知道时,他就想借这个事情来给任兰公报私仇,也许可以借此机会上位,所以在现场他偷**了照片和录像。
至于这件事情如果被余副市长了解到以后有多严重,刘海瑞也只是从张局和王副局他们的反应臆断和猜测。俗话说官官相护,就算余副市长真正知道了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兑现当初自己的承诺,对这些主要责任人问责。这对初入官场才一年时间的刘海瑞而言,其中的很多门道他并没有完全吃透,只有从张局这试探一下她对如果余副市长知道这件事的反应程度以此来判定录像带和照片的作用大小了。毕竟这是一次暗中举报,弄不好,余副市长将举报人无意中透漏出来,那么不光局里领导的矛头将会集中指向他,就连高虎虎一定也不会放过他的,明枪暗箭齐放,这后果有多严重,不言而喻。
于是,刘海瑞假装随意的转换着话题,说:“领导,这件事你说如果咱们局里这边不走漏,但高总那边的工人口中走漏了风声,这件事传到了余副市长的耳朵里,那后果严重吗?”
张淑芬突然板直了腰,斜睨着刘海瑞,神色都有点惊慌,说:“怎么可能!高总那边他肯定会安排好的,工人肯定不会乱说话!”说着她甚至因为紧张,饱 满的**随着呼吸明显起伏起来,“这件事就算高总不说,也不能让余副市长知道的,他那人两袖清风、铁面无私,说过的话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