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难免产生疑惑,怀疑到她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不假思索就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就接通了,但那头却没有声音,“白姐,你早上打我电话了,我那会有点忙没接。”他先解释自己挂了电话的原因。
“哦。”电话里白玲淡淡的应道,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白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听她好像在哭泣,刘海瑞有些着急了,一时声音加大,搞的旁边座位上的少妇盯着他看了一眼,让他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我被……被张处长给……给……”白玲支支吾吾的抽泣着说,话并没说完,刘海瑞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为她打抱不平的气氛道:“什么?张达那王八蛋欺负你了?白姐,你等我,我三个小时候找你,我替你出头!”他刚义愤填膺地说完,电话突然断了,再拨过去就关机了,这让他更加心急如焚,焦急地看着窗外快速退去的景致,盼望车再开快一点。
在长途大巴上熬了一个三个小时,期间接到一次郑茹的电话,想和他一起吃个饭,他告诉她自己回榆阳市了,郑茹说让他来了给她打个电话,想和他认识一下。
三个小时后回到了榆阳市,一走出车站,他就拦上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就给白玲打电话,得知她在家里,就直接去了她家里。
很快到了白玲家门口,木门掩闭,他一把推开门进去,站在被太阳暴晒的发烫的水泥地上朝屋子里喊她:“白姐,白姐,白姐在吗?”
很快白玲从房间走出来,站在简陋的客厅里望着院子里的他,目光痴痴的看着他,有些惊讶,沙哑地问:“小刘,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电话没打完就挂了?”他有些生气的一边朝客厅里走一边问。
“电话没电了。”白玲道明原委。
说话间他走上前来,但见白玲的双眼红肿,脸上泪痕斑斑,肯定是伤心的哭过一场,不由得焦急地问:“白姐,到底是咋回事?”
“老婆,谁来了?”隔壁房间白玲的老公听见有人进来,喘着气吃力地问她。
“哦,一个朋友。”白玲吸了吸鼻子振作精神说,刘海瑞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天生一副好身材和漂亮脸蛋,却要守着这么一个支离破碎的家来委屈自己,怜惜地看着她,有觉得自己对不住白玲的老公,便压低了声音问:“白姐,到底怎么回事?”
白玲看他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顿时感觉委屈极了,抿嘴强忍心里的酸楚,拉起他的胳膊二话不说就进了另一间屋子,一进门就转身去闭门,这举动让他一时想歪了。多日不见,她还是这么美艳迷人,上身穿着一条粉红色坎肩短袖,下沿有些短,露出来的腰肢白皙如雪,纤细修长,连接着下面高耸饱满的臀 部,光是着腰杆和**早已让他陷入了遐思。
白玲闭上门,一转过身来,见他目不转睛痴呆呆的样子,瞬时便有些害羞,脸上刷一下子泛起了两片红霞,微微垂下了头,心里有些紧张,双手揪住短袖领子揉搓了起来。
见状,他才回神,一本正经地将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问:“白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玲抬起了脸,眼圈红肿,眸子含泪,鄙夷轻轻扇动,抿着嘴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到底怎么回事?”见她只是哭,他焦急不已。
“张处长他……他欺负了我。”白玲支支吾吾地哭道。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白玲的老公前两天生了一场大病急需用钱,虽说刘海瑞将受贿的林大发儿媳妇张慧的那五万块钱给了她补贴家用,但白玲老公瘫痪在床,经常生病,加之白玲在煤炭局只是个临时工,一个月就一千多的工资,那五万块钱早就零零碎碎的花完了,而这些天她又一直在煤炭局找不见刘海瑞的人,实在找不到人借钱,就硬着头皮趁着下午下班后去了后勤处,站在张达办公室门口敲起了他的办公室门。本是想着每天下午仓库的胖姐都会在张达办公室的,想借着有她在场的情况下问张达提前看能不能支取一个月的工资。
说来也巧,她并不知道胖姐已经好久不在后勤处干了,本来有胖姐解渴的张达失去了一个随叫随到言听计从的嘿咻伙伴,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张达的老婆在家和他闹冷战,四十出头的张达最近犹如干涸的禾苗一样,几乎快渴死了,而白玲却偏偏在这时候送上了门来。
正在办公室里显得上网找女人聊天的张达听见了敲门声,起初是有些不耐烦的问:“谁呀?”
“张处长,是我。”白玲唯唯诺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