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听话的坐下来,在蓝眉走向她的办公椅时觉得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怪的,好像总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一样,但一时又看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蓝眉忍着**上灼烧撕裂般的剧痛,在椅子上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坐下来,强忍痛苦,故作微笑说道:“还在生我的气啊?我不是有意要关了手机不接你电话的,去的时候忘记带充电器了。”
刘海瑞半信半疑道:“难道就不会买个万能充电器先用着啊?”说完点了一支烟吸着,没好气的看着她。
蓝眉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知道一天有多忙,天天开座谈会交流会,各种会议,根本没什么时间出去,从早到晚就是在酒店里呆着。”本来在来办公室之前刘海瑞问她的那个话题已经转移掉了,但蓝眉一时没有在意,又将话题引了起来。
刘海瑞就对这些事立刻失去了兴趣,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认真的看着她,直截了当的问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是郑秃驴接的?”
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到了蓝眉的痛处,令她的神色突然变得不安,怔了怔,撩了一把长发掩饰自己的不安,淡淡笑了笑说道:“那天是开幕式,省里的领导太多了,我喝多了。”
“那为什么郑秃驴会在你房间?”刘海瑞刨根问底道。
蓝眉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到刘海瑞肯定要问到这些,早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便看似不假思索的轻轻一笑说:“因为我喝多了,他扶我回房间的。”说完见刘海瑞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变化,便又补充道:“他第二天早上见到我说你打电话过来了,他接着接着电话就没电了。”
蓝眉的谎言编的天衣无缝,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到有任何破绽和值得怀疑的地方,但刘海瑞又不是笨蛋,郑秃驴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不了解吗,有这么好的机会和蓝眉单独一起出差,怎么可能不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和行动呢。果然,在他脑海里想着这些问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蓝处长的时候,蓝眉因为心虚,就扭着头躲闪他的锐利的目光,就在扭头的一瞬间,刘海瑞突然发现她脖子上有一块深红色的吻痕。蓝眉被郑秃驴办了事,这是刘海瑞已经确定无疑的事,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反应也就没有那么强烈,而是弹了弹烟灰,起身直接走上前去,来到了蓝眉背后,故意佯装温柔的说道:“蓝处长,出差这么长时间了,一定累坏了吧 ?我帮你揉揉肩,按摩按摩。”
蓝眉并不知道刘海瑞这个举动意欲何为,斜扬起脸,一脸温馨的说道:“小刘,还是不要了,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的,我们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行,不能让人家说闲话了。”
靠!在我面前装!刘海瑞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即笑呵呵说道:“没事的,门都被蓝处长你给反锁了,还有谁会看见呢,我帮你揉揉。”
蓝眉便不反抗了,靠在老板椅上享受起了刘海瑞手指上的功夫,还别说,他手指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大小合适,对被郑秃驴摧残的全身疲惫的蓝眉来说,还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看见蓝眉这般模样,刘海瑞心里特别来气,恨不得赏她两个大嘴巴子!他不明白自己所认为的贞洁烈女为什么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是想干什么?如果说耐不住寂寞,想被男人滋润,难道自己的威猛阳刚比不上已到垂暮之年的郑秃驴吗?他愈想越气不过,然后揉着揉着突然就惊讶的叫道:“蓝处长,你脖子上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一片?”说着就将她的领子朝一边拽开,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
蓝眉这下才惊慌了起来,回来之前还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让刘海瑞看见自己脖子上被郑秃驴嘬出来的疤痕,谁知却偏偏忘记了。“酒店的床不干净,痒的很,挠出来的。”蓝眉神色明显惊慌起来,慌乱的将领口拉紧,系上了脖子上平时敞开的一粒纽扣。
“恐怕不是挠的吧?”刘海瑞冷笑着问道。
蓝眉紧张的解释道:“真的是挠的,床上不干净,全身发痒,挠出来的。”
刘海瑞哼笑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说道:“全身发痒?全身**吧!你哄谁呢?你以为我刘海瑞是三岁小孩啊?这么明显被男人用嘴吸出来的东西我不认识啊?我说蓝处长,我真没看出来啊,你原来有受虐爱好啊,明明已经被郑秃驴**了一次,这次还跟着他单独去外地出差,还喝醉了酒让他送你回房间,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不是啪啪啪了起来啊?”刘海瑞说着双掌“啪啪啪”的击了几下。
刘海瑞的话字字剜心,句句有声,直接戳中了蓝眉的要害,在她最脆弱的心灵上狠狠别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