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领导出访某国,一走下飞机时那种待遇。
就连一向坐怀不乱的刘海瑞心里也像是揣上了七八只兔子,跳的砰砰的。带着看着街边玻璃门里搔首弄姿而目不暇接的栓柱走到了街中间,也没来得及细看,刘海瑞就拉着栓柱径直走进了其中一间叫‘温州发廊’的店里,一进去,玻璃门就被人拉上,沙发上坐着一排衣着暴露的姑娘们,个个用渴望的目光盯着刘海瑞和栓柱看。
“两位帅哥坐吧。”一个老鸨模样的女人热情的走上前来拉着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依偎在刘海瑞身上,搔首弄姿地问:“大哥是洗小头还是洗大头呀?”
“废话,当然是小头了,多少钱?”刘海瑞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小店里,但还是显得极为熟练地说道。
“小头一百八全套。”老板娇嗔地回答道。
“洗个头发要一百八,太过啦,大哥,俺,俺还没见过这么贵的,在俺们镇上,理发才两块钱。”不明所以的栓柱瞠目结舌的说道。
栓柱的反应立刻引起了沙发上那一排失足少女唧唧喳喳的笑声,搞的刘海瑞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对老鸨尴尬地说:“这土老帽是乡下来的,我来带他开开荤,他不懂。”说着刘海瑞一边掏出钱包拿钱一边打量着沙发上的一排失足少女,最后挑了一个貌**大的女人,指着她说:“就你,好好伺候我兄弟。”
胸大冒昧的女人**的白了刘海瑞一眼,起身扭着丰 腴的臀走上前来,拉起栓柱说;“大哥,咱们上楼去玩吧。”
“刘哥,她……她要带俺去哪里?”栓柱有些惊慌失措地问道。
“带你上去按摩,快点去!”刘海瑞推了一把栓柱催促道,他才起身被胸大貌美的女人挽着胳膊一步三回头显得极为紧张不安的上楼去了。
“给。”刘海瑞拿出二百元,直接从老鸨的领口塞了进去,趁机在她白花花的大**上抓了一把,笑嘿嘿的说:“手感不错嘛,挺有弹性的。”
“大哥你坏死了!”老鸨将钱从领子里拿出来,娇嗔的说着,依偎在了刘海瑞的身上,在他的脸蛋上抚摸着,挑逗地问:“大哥你不玩玩嘛。”
“我想玩你,不知道你给不给呀?”刘海瑞坏坏的看着她,顺手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抚摸了一把。
“我可不是小姐哦。”老鸨自命清高地说道。
“那就是不能玩喽,那我就不玩了。”刘海瑞开玩笑说道,在楼下坐着和老鸨打情骂俏了不到五分钟,栓柱和小姐一前一后下了楼来,栓柱的脸红彤彤的,神色极为尴尬地看了一眼刘海瑞。
“这么快就完了?”刘海瑞惊讶地问道,简直对栓柱的能力有点大失所望。
失足少女点了支烟吸了一口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满面通红的栓柱,轻蔑的说道:“哎,你兄弟的兄弟不争气哦。”
我兄弟的兄弟?刘海瑞一时被失足少女绕的愣了一下,仔细的捋了一下思绪,顿时恍然大悟的嘿笑说:“噢,明白啦。”
栓柱在失足少女身上完全没能放得开,以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她轻薄的满脸通红,低着头直往外走,刘海瑞和老鸨寒暄了几句,就紧跟着出去,追上栓柱说:“瞧你那怂样,哥带你出来爽,你咋那么不争气呢,才几分钟就完事了,和那个曾……曾金兰是不是也就这几分钟啊,还吹的自己有多厉害,好像人家曾金兰离不开你似地,就说人家一到大城市里来就甩了你呢!”刘海瑞毫不客气的将栓柱从头到脚奚落了一遍。
“俺和曾金兰才不是这几分钟呢!”栓柱情急之下直白地反驳道,好像非为自己争取到男人的尊严不可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和曾金兰时间很长了?”刘海瑞按照栓柱的意思用不信的口气反问道。
这样一问,栓柱立刻就更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的憨笑着嘿嘿说:“也不是很长,俺就是和曾金兰在玉米地里能办半晌功夫,俺每次和她办事,俺都能连着办三次,曾金兰亲口给俺说俺比二哥强多了。”
“哟!照你的意思说你今天是发挥失常了?”刘海瑞继续照着栓柱的意思往下推理的追问道。
栓柱嘿嘿的笑着说:“是有一点点,关键是俺和刚才那个女人不认识,她把俺一带上楼,就直接脱了俺的裤子用嘴舔俺那里,不一会俺就……就硬了,就给俺套上了安全带坐在俺身上动起来了,俺……俺一时有点那个啥,就……就出来了。”栓柱急着向刘海瑞解释详细的过程,而将安全套说成了安全带。
听到他说“套上了安全带”这句话的时候,刘海瑞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