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口,差点厥过去。
不行!现在不是晕厥的时候,必须封住府医的口舌!
包了个大红封送走府医后,阮氏狠扇孙女一耳光,低声怒斥:“你个死妮子!跟谁有了这孽种?是不是那个秦康?”
王娉婷捂住打疼的脸揉了揉,算是默认。
她跟随秦康外出时,确实隐瞒了祖父祖母,但回来后就瞒不住了,现在几乎全京城都知道她与秦康去了一趟北疆。
阮氏恨铁不成钢道:“你招惹谁不好?偏要去招惹那秦康?他妻子是县主,正儿八经的宗室女,性子也最是狠毒,容不得府内妾侍先她一步生出孩儿。”
“他家后门经常有女子抬出来,无一不是被折磨致死,却对外说病没的,你现在竟怀了他的种?不想活了吗?”
王聘婷平静道:“我又没想嫁给他,您担心什么?”
阮氏戳着她脑门道:“没想嫁给他你还跟他外出?我王家怎么有你这般随性的孩子?”
她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嘴里骂道:“你个死妮子,气死我了!都已经三个月了啊,此时落胎该有多凶险?”
王娉婷也不敢随意喝古代的打胎药,万一打不下来,自己小命就丢了。
“大不了生出来我自己养着好了,您有啥好担心的?”
王娉婷对怀孕的事不以为意,甚至也没啥排斥心理。
既来之则安之,到时候自己在庄子里待个一年半载,等生下孩子后,自己又是一个自由女性。
阮氏差点被孙女的言语给气死:“生出来?你未婚生子,以后谁还敢娶你?”
“那就不嫁呗。”王娉婷此刻焦虑的是,万一难产该怎么办?
阮氏气得猛喘几口气,又自己给自己倒杯茶一口气喝下。
“那你想过这孩子以后会遭遇什么吗?”她点着孙女脑门道:“这叫奸生子!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的人!”
王娉婷倒是没想过这些,这会儿听祖母一语点破,也反应过来。
确实啊,自己的孩子没爹,以后跟谁姓?自己又如何将其带至人前?
姓秦是绝对不行的,万一哪天秦家被清算,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