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幽怨道:“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可咱们反抗得了一时,却不能反抗一世。咱们每天与海打交道,难免下次不会再遇见他们,倘若遇到,咱们离死也不远了。”
陆景州无语。
转身吩咐侍卫:“弓箭准备!等我命令一齐发射!”
“是!”侍卫们异口同声答应,拉弓引箭,将箭头对准逼近的海匪。
船长见劝不动这位大人,万般无奈,只得吩咐船员取出弓箭与武器,确保不放走一人。
海盗们越来越近,长安几乎能看清他们脸上的胡须,手中的尖刀,以及传来的猖狂笑声。
他们大声嚷嚷着听不懂的话语,似乎大渔船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赵渊举起火器,与宋三顺一边一个瞄准两艘最远的船只。
几只小船紧紧贴住大船,有人直接朝船上甩出一个铁耙,铁耙上系着绳索,几人拉住绳索就想往大船上爬。
“放!”陆景州大喝一声,几名护卫手里的箭矢便飞射出去。
宋三顺与赵渊手里的火器也同时开火。
刹那间,远处两艘小船上的人应声倒下,跌进海里。
正在爬船的海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脑袋上已经中箭。
随着火器的连续巨响,远处的两艘小船上的人彻底没影儿,这下海盗们这才害怕。
有人跳上小船想逃走,但很快就被弓箭射穿。
等一切归于平静后,船长都是懵的。
望一眼宋三顺与赵渊手里的火器,他两眼放光:“兄弟,你手里这个火器卖吗?我想买个防身。”
“不卖。”宋三顺一口拒接,将滚烫的火器放在桌上吹凉。
船长遗憾地盯着火器看了好久,才吩咐船员们用桐油火把点燃小船。
谁知小船一经点燃,又从小船一侧烧出几个没死的海盗来。
他们吱哇乱叫,像是求饶,又像是怒骂诅咒。
长安望向那些人,脑海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