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张妈就带着肚皮圆滚滚的圆圆去摘桃子酿酒了,圆圆的委屈又咽回了小肚子。
沏了一壶花茶,三人坐下来商量对策。
“歌儿,下一步怎么办?”
“这几件秘宝......魂幡被我弄破需要修复,仁武盾在连月手里,而且仁武盾对我有非常大的敌意,真是不好办,我想先去人界看看司容手里那件,对白予还是挺欣赏的,正好去看一看。”
“司容手里是追魂锁。”
“嗯。”
“等等,你们不会是打算集齐所有秘宝吧?那岂不是要干掉所有的七界主事人?”
“也不一定,我们先礼后兵,道理讲不清楚的话我也只能动用武力了。”
人界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年关底下,还有十天便过年了,按照惯例人界会在这一天进行大型祭祀,以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人界司是皇姓,千年以来整个人界只有两位大祭司,一位是已经退下来的白家第一位主事人——白青玉,人至暮年才到达神级,第二位就是白予,白予担任大祭司已经十年了,如今已然二十九岁了,这个世界太多修炼的人,年岁早已不是什么衡量人的标准,但是男尊女卑,或者说是相对的男尊女卑依旧存在,对于女性的地位依旧不平等依旧有许多的“规定”。在人界,人们依旧保持着女子十五岁及笄的传统,不知道时不时因为大祭司这个职位太过神圣,论相貌身材、家世本该令男人趋之若鹜的白予,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任何一家男子的提亲或是示好,让白家也愁坏了脑筋。
今日风和日丽,虽在冬日也无刺骨寒风,白予穿着淡红色的棉絮开襟正袍,襟上带绒,袖口后腰用银线绣着成片的凤凰,束发戴着一只紫玉素簪,这一身最不合规章的穿着,却无人质疑。
整个京城所有的百姓停下一切手里的活,全家老小都聚集到祭祀台,好在祭祀场地方足够大,但是也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连在其他地界的人也赶了回来参加祭祀大典。
祭祀台北方坐着皇亲国戚权重大臣,正中央坐着司容,身着金黄色龙袍,内外六件,腰间绫罗绸带深金色宽带束腰,系着一块金玉龙牌,正中间是一个容字,金冠束发,一只紫玉宝簪从中穿过,镶嵌着七颗宝珠。左边坐的是司容的生母孝淑太后,右边是端王爷。端王爷名为司瑞,是司容的王叔,先皇司胤的同胞亲弟弟。女眷区最靠近中心的就是左丞相上官琛的嫡女上官天兰,司容已经三十岁了,到现在后宫一个妃子都没有,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不近女色,府上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若不是司容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真的没有龙阳之好,孝淑太后只怕要愁白了头。上官天兰就是目前孝淑太后心里的皇后人选第一位。
白予深吸一口气,将簪子取下,一头飘逸的乌黑头发披在肩上,她转过身去面向司容,对着司容、孝淑太后和端王爷鞠躬示意,司容抬手示意可以开始。皇亲国戚、权重大臣也全部起立整理衣着。
她面向东方,日光洒落在身上,她像是与天地融为一体,仿佛本就来自自然。白予摊开双臂,郑重地撩开下摆,跪在祭祀台上,“蒙天地照拂保佑,日月山川多吉祥,今我子民在此叩拜,跪谢上苍怜悯众生,降生恩泽。一拜,叩谢天地,感谢上苍。”
全体人都跪下来,“叩谢天地,感谢上苍。”跪拜心之诚恳,整个人伏在地上。
“二拜,叩谢雨露恩泽,祈求上天保佑风调雨顺。”
“叩谢雨露恩泽,祈求上天保佑风调雨顺。”
白予准备三拜之时看见拓宇盛歌一行人走过来,不由得拧眉,刚想说些什么,拓宇盛歌一撩下摆,拉着凤麒和凌霄共同跪下叩拜。白予心中自顾自叹了口气,这几个人还真是懂规矩得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三拜,叩谢众神生灵,祈求上天保佑国泰民安。”
“叩谢众神生灵,祈求上天保佑国泰民安。”
七界的人并不了解上层世界,所以他们祈求的神是天地间他们相信着存在着的如同造物主一般的神,他们没有能力去到上层世界的神明天,也从未想过要到达,也不会意识到一个真神能对他们的世界带来多大的影响,即使是在仙界花无疆制造的那一场大的暴风雪中,云闵泽知道了真神的存在,却也只是如同启蒙阶段一样的浅显认知。
叩拜完毕,白予开始准备真正的祭祀阶段,每个大祭司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手法与习惯,拓宇盛歌起身后便倚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没想到你当时会拉着我跪下,我以为按你的性子不会随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