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么?”凌霄问道。
“什么把握?”
“进去拿到东西。”
“没有。”
拓宇盛歌看着眼前这栋院子,有烛光的地方隐隐都看得见黑气弥漫,若是白天,只怕是要遮天蔽日了。可为什么平日里却一点都没有观察到呢?莫不是因为进来时候那结界?她祭出神骨,顶端的七彩眼瞳在夜里幽幽闪光,将眼瞳对准屋内,神骨自动飞了进去,拓宇盛歌闭上眼睛,感受神骨七彩眼瞳传过来的画面,“里面什么也没有,连尸体也没有。”
按理说,贮藏死灵和阴鬼的地方应该伴有尸体,这里死灵气息这么浓郁,却没有一具尸体未免也太奇怪了。神骨自动飞了回来,落在手里,拓宇盛歌决定自己亲自进去看一看。凤麒不放心一把拉住她,“里面情况还不确定,要进咱们一起进去。”
“对,咱们一起去。”凌霄也附和。
最后就变成三个人一起进去,拓宇盛歌被迫走在两个男人中间,神骨交到凤麒手里,他走第一个,凌霄第三个。凤麒手里的神骨从七彩眼瞳放出光亮,拓宇盛歌觉得还是有些暗,凤麒本体是兽夜里也能看见,自己的眼睛也能夜视,但凌霄不行,于是就把七彩眼瞳的光亮放的更大一些。屋里东南角堆着一堆稻草,凤麒举着神骨过去,踢上几脚又用手在草堆里拨来拨去,什么也没有。
“歌儿,这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有的,有的。”拓宇盛歌突然开口这样说。
凤麒举着神骨转身一看,拓宇盛歌现在趴在地面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不会告诉我这地下有东西吧?”
“这地下就是那些死灵的尸体。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追魂锁,追魂锁已经不在了。”
与此同时,宫里的局面也不容乐观。宫宴结束,司端拦住司容,“皇上,今儿个宫宴怎么没见到孝淑太后?”
司容僵硬了一瞬间,马上又恢复正常,“母后身体不适,最近都在宫中休息,朕安排了太医随时跟着,皇叔请放心。”
司端已经察觉到不对了,“皇上......该不会是把太后囚禁起来了吧,这可不好,皇叔会生气的。”
司容后背已经开始出汗了,“皇叔说的是哪里话,那可是朕的母后。”
“希望皇上三思而后行,毕竟臣手里攥着皇上的命。”
“皇叔这是在威胁朕?”司容拼命吞咽着口水来安抚自己的忐忑不安,皇叔说的是对的,自己的命确实握在他手里。
“臣哪敢威胁皇上,只是奉劝皇上一句,如果明早之前太后不能出现在朝上,皇上一个时辰之内一定会准时驾崩。”司端说完就转身离开。
司端走后,白予过来,看着司容不平稳的呼吸,便用手给他抚着胸口,“怎么回事?”云轩阁
“皇叔威胁我,如果明早不能看到母后上朝,他说我一个时辰之内必定驾崩。”
“驾崩!”白予惊了,“他怎么那么肯定?”
司容拉着他回到寝宫,确认周围没有耳目之后,才对她说出实情,“你不是问我追魂锁是什么东西吗?我现在告诉你,追魂锁是司家的一件秘宝,也是镇界之宝,流传至今已有千年,是由各代皇帝秘密相传保管,但是到了我这一代,因我幼年登基母后把持朝政,追魂锁自小便被母后拿走了。我之前为何不敢反抗母后,一是因为她大权在握,二是因为皇叔早已将追魂锁放入我体内,只要他操控,随时可以取我性命。”
白予已经意识到事情紧急,“我们找人帮忙吧。否则即便你明早放了太后,这个把柄也始终握在王爷手里,你还是要受制于人。”
司容苦笑,“我还能找谁帮忙呢?”
“拓宇盛歌,我相信她一定能帮的。”
白予开口,司容却皱了眉,“你怎的如此确定?她可是灵界的掌权人。”
“其实我怀孕之事还是她告诉我的,拓宇盛歌和凤麒、凌霄三人前几日便来了京城,她似乎就是奔着追魂锁来的,所以那日我才问你。她给了我一块木牌,说如果有事,随时用木牌召唤她,她就会前来帮我。”白予将木牌从腰间解下来递给司容。
司容犹豫了片刻,“找她。”
“好。”白予按照盛歌教她的方法,双手合十,默念三声拓宇盛歌。
此时在端王府一筹莫展的拓宇盛歌,同时收到了风则西传来的“司端已经开始返回王府,需要马上撤离”的讯号,也受到了白予木牌的召唤。
“白予找我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