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你歌儿了,别闹了好吗?”
月歌柳从榻上下来,向后退了几步,她突然有一种错觉,在她过去两个人甜蜜的回忆中,她是不是从来没有一刻是作为月歌柳而存在的。在拓麒彦,她的丈夫的眼里,是不是每一个只要能和那个女人沾上一点点边的,哪怕是曾经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喜欢同一家铺子的胭脂水粉,只要用想象能连接在一起的相似处,都可以作为一个女孩子成为替代品的理由。
“如果我姓拓宇,你会不会更喜欢我?”她脸上是嘲讽,这是拓麒彦从来不曾预想到的会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
可是这种嘲讽的表情是悲凉的,同她被雷责罚的时候撕心裂肺中却依旧狂妄的嘲讽是不一样的。
对,不一样的。没有人可以替代她。
“柳儿,不要闹了。月子瑜,我一定要娶。”他坚定地看着她。
这种坚定月歌柳看过的。
当年他上门求娶她的时候,他也这样坚定地对她母亲,“我一定要娶她。”
多可笑啊,再一次见到的坚定,出现在他和别的女饶婚姻当郑而她,曾经的女主角,似乎成为了他们百年好合路上的绊脚石。
瞧瞧她现在刻薄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大姐的骄傲。在这段婚姻里,她被剥夺的不止是心,还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