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低了头,他看见自己粗糙布满皱纹的左手被尖锥钉在桌面上,坐在他对面沉着冷静的女子,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高高竖起,另一端就钉在自己的手掌上。痛意几乎要将他麻痹过去,赵青山不敢反击,或许他之前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但是现在他毫不怀疑,只要他稍微有惹人怀疑的动作兆头,下一刻尾巴的尖锥就会将自己另一只手掌也刺穿。
一个剑士,最重要的就是双手和宝剑,可若是双手废掉,那即便是拥有再好的名剑,也无用武之地了。
“赵族长。”拓宇盛歌用另一条尾巴的尖锥轻轻地戳着赵青山的手背,甚至抵在皮肉上,让他感受冰冷的金属在欺负上由尖锐处带来的那种轻微刺痛,在恐惧下被无限放大。“我本无意和赵族长交恶,可没想到赵族长这么看不起我,连侮辱皮相这等无趣的话都能出来,您还真是站队站的太早了。”
她看着赵青山,紫红异瞳水光潋滟,轻轻地拔出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