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巫鬼一族最擅长的东西诅咒,更不用像苏灵儿这样从就在苏家静心栽培之下的孩子,整个族中最优秀的老师常年开灶,一切都是为了让苏灵儿成为整个苏家的底牌。
诅咒,苏灵儿练习过无数次,其中不乏无数次用活人练习过,从未失败。因此这一次她也相信,月歌柳必死无疑,死无葬身之地。
阴间炼狱
拓宇盛歌回来之后,把神骨立在桌边,倒头就睡。凤麒本来在魔宫御书房里看折子,听闻自家姑娘回来的消息扔了折子直接跑回来。心翼翼地推开殿门,发现床上鼓起来一团,他仔细观察着姑娘的表情,看来是真的累了,打起了呼噜,喜欢你的人连听你的呼噜都是香甜的。凤麒脱下她的鞋袜,白嫩的脚丫起了好几个血泡,有的甚至已经磨破了出了血,肉皮黏在袜子上,脱下来带着一片血迹。他心再心,梦中酣睡的姑娘下意识“嘶”了一声,扯动了嘴角。
凤麒拿出药箱,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出去打一盆热水进来,稀释了药水擦拭伤口,白嫩的脚丫刚碰到棉帕便猛地抽回。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药涂在伤口上,包扎好伤口。
凤麒蹲在床边,他已经能想象到姑娘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他知道的,姑娘对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心怀愧疚,特别是她忠实的信徒们,这些被无辜牵连的人们无论是否和她有直接的关系,亲密或者陌生,她都无法把自己完全从这件事情当中摘出去。
神骨在桌子边上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七彩眼瞳的颜色不断变换,凤麒察觉到不对,手中凭空飞出的链子拴住神骨下半部分,七彩眼瞳明显地向外突出,散发着幽红色的怨气。强烈的怨气让整个卧房都气氛诡异,从脚底爬上头顶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拓宇盛歌拧着眉,疲惫之后的睡眠本来格外地安抚人心,结果却被惊扰,这种强烈的不安感让她不得不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
纤细的身影“嗖”地窜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泼在神骨上的七彩眼瞳。瞬间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七彩眼瞳上的红色怨气很快沉寂下来。
凤麒拉着姑娘的手,直接把她扯到自己怀里,顺着就躺在床榻上,他轻轻捏着裹着药棉已经包扎好的脚丫,颇有些责怪的语气道,“脚上那么多大泡,还敢下地走路……”
拓宇盛歌这才注意到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脚丫,她好奇地动了动大母脚趾,发现完全看不出来里面脚趾的动作,哼,我看这个臭男人明明就是想卤猪蹄。
“我从曾经埋葬他们躯体的土地上走过,那种怨气和无助从土里爬出来,顺着我的腿爬到我的心里,涌上来的愧疚简直就要把我给吞吃干净了。我甚至有一瞬间的想法,如果我埋葬在这片土壤里,会不会给无助的游魂带来一丝生机。”拓宇盛歌怔怔地道,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乖,没事了。”他摸着姑娘的头,依恋地在她柔嫩的脖颈处蹭了蹭。
既然行了,索性就不再睡了。拓宇盛歌收好神骨,准备晚饭之后趁着今晚无云,夜空晴朗的机会,在日月精华的滋养之下将神骨渡化。拓宇盛歌跟随者凤麒来到魔宫帝星殿,秦元和普春秋都在这里。
“哎嗨?你们两个还真在这儿?”拓宇盛歌毫不客气地拿起一边的水杯“吨吨吨”地灌了一大口,夏日炎炎,回来的路上本就口渴,一回来倒头就睡,也没来得及补充一下水分……
“女神……我带着巫鬼一族弃暗投明来了!”秦元一脸等待邀功请赏的表情,仅仅是看着他就能脑补出来他头上一副狗狗耳朵伸着舌头不断哈气的场景。
拓宇盛歌特别想摸摸他的头,一句,“乖。”然而感受到旁边某位帝君堪比雪山大风的寒冷气息。拓宇盛歌还是充满求生欲地收回了手,讪讪地笑。
拓宇盛歌是没想到普春秋也会投到他们这里来。普春秋从头到尾向她解释了经过,表示自己确实是认真的。
“对了夫人,您剑士一族赵青山那事儿……唉,我们也五家鼎立这么多年,赵青山这个人才是的的确确的冥顽不灵啊。就这个老头,嘿,真气人,就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当初我要和他做一笔交易,让他把占鬼仙一族那三座大山借我用几,想给族里的孩子们训练训练,毕竟那三座大山的环境更加原始,我给他们清灵果,一座山一百颗。结果那臭老头,不知道听真神宫哪个真神的,非我们兽人一族领域内的清灵果不纯粹,什么也不跟我们交易了。”虽然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但是普春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气急了。!
“那老头,简直就是第二个翻版月不逡,他比月不逡还倔。真神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