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紧紧盯住苗初七躲闪的眼神,自信满满地说道:“反正看这形势你还是挺难搞的,我就多求几次婚,总之你注定要嫁给我了,跑不了……”
“神经病,你瞎说什么啊,谁要嫁给你了!”苗初七急切地跺了跺脚,慌乱地转身坐到一旁的沙发角,胸口发颤,嘴上却仍旧语气强硬。
冉一丘跟着走到沙发前,不依不饶:“这可是那天你自己亲口说的,别想耍赖啊。”
“我没有说过,那个不算数的……”
见两人一来二往说也不清道也不明,方以北总算找到了机会插话,出于好奇,也出于恨铁不成钢的心理:“哪天啊,算不算数说来听听看,我和宋谷来给你们判断……”
冉一丘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抓一把瓜子边嗑边开口,活脱脱一个饭后议论八卦的大妈样子:“行啊,给你们说说,我和初七那段感天动地的浪漫故事吧。”
“冉一丘,不许说,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他咽了咽口水,神色一转,阴阳怪气地朝苗初七挑了挑眉:“那好,我不说,这是咱俩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懂。”
“什么叫不可告人啊,用的什么词,说就说嘛,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苗初七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抬眼专注地盯着墙上的屏幕,歌词跟着音乐滚动时,心里也砰砰直跳,眼角不经意间瞥向旁边的冉一丘。
紧紧抓在一块儿的几根手指,微微颤抖,不断交错环绕。
那枚易拉罐铁环把手心压出一道痕印,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滚烫的温度,顺着血管逆流而上,蔓延至胸口靠左。
听着冉一丘开始讲述,嘴角微微上扬,苗初七也跟着陷入了那些并不久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