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请嗓子继续说道:“商人仔细一想,这是阴火呀,他再抬头一看那三个人呐,全部都没下巴,没下巴,这商人想,坏了,我撞上鬼了,就找个茬说出去尿尿,刺啦就跑了,然后在这外头,不知东南西北,刺啦刺啦跑了大半宿啊,正跑着,前面来了一个人说。”
“大哥,你别走了,你别走了,后面有鬼。”
那大哥说,你怎么知道是鬼啊。
“他们三个都没下巴。”年轻商人惊慌的说道。
那个人撩起草帽来说;“你看看,我又下巴吗?”
听到这里,几个家丁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其中坐在棺材左侧的一个家丁顺势看了看躺在棺材里面的胭脂,正好胭脂头动了动。
家丁使劲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敢再往棺材那边瞧去。只是哆嗦着手继续摸马吊。
温庭筠见他们已经入了套,继续说道:“刚才讲的是个胆小的故事,现在讲个胆大的故事。”
“说的还是一个赶车的人走夜路,越走越迷糊啊,老远的,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的女人。”因为胭脂也是穿着白衣白裤的寿衣,几个家丁害怕的看了看胭脂,咽了咽口水。
“就问白衣白裤的女人说,你是谁啊,那个女人说,我是鬼呀,他问她,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那女的说,我刚才在这路上,被一个赶车的人给撞死了,他问她,那你又在这里干什么呢,女鬼说,我找那个赶车的人。那赶车的问,你找着了吗?那个女鬼说,就是你呀。”
说把温庭筠吹灭了手中的蜡烛,灵堂顿时暗淡下来,几个家丁吓得要死好活的,他就把蜡烛拿走了就剩下四个家丁继续呆在灵堂里面。
'行行行,接着玩,到你了,快,出牌呀。”
“三饼。”正对着棺材的家丁打出手中的一张牌后,只见胭脂睁开了眼睛,吐着红纸,远看像红红的长舌头盯着他看。
家丁吓得往后以缩,对几个同伴说道:“我去趟茅房,你们几个继续。”
说罢就吓得一个激灵就起身往门外走了。他,害怕,他不管了,他先出去再说,这死鬼多吓人呀。
“幺鸡。”坐在下方的家丁刚打出幺鸡,就看见胭脂披头散发的想要坐起来了。
他也吓得一愣,嘿嘿嘿的干笑了几声,看了看身旁的水壶,哆哆嗦嗦的说道:“先玩着,我去提点水。”
接着他也一溜烟跑了出去,去找刚才出去的家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