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见状立即打开房门出去了,毕竟二婶是她亲娘有什么话好说一些。
“娘,娘,春妮儿不活了,春妮儿不想活了。”
“我的儿,你是娘的心肝,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多伤娘的心,不怕,娘已经给你报了仇了。娘,报了仇了。”
二婶抱着可怜的女儿,声泪俱下,叫旁人看了就心疼。
依依惋惜地摇了摇头,春妮儿以后的路,难走啊。
哪怕在现代,一个女孩子遇见这样的事,大家总会去苛责受害人,不要说这个封建时代了,一旦传出去,恐怕要沉塘。
一想到沉塘,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太可怕了。
而另一边,老大媳妇半天不见两儿子回来,觉得不对劲。便急忙出去寻找,
她想着这两孩子贪玩,肯定是跑到小树林去玩去了,于是手拿了一根藤条去找人去了。
没想到一到小树林边上,便看见铁柱和铜柱躺在路边,身下都有一趟血迹。
她往两人身下一摸,顿时脸色煞白,“天杀的贼人,谁那么凶狠坏了我儿的子孙根。要是让我知晓,非得把你千刀万剐。”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老大家的捶胸顿足,气愤不已,赶紧联系马车去找大夫了。
在去医馆的路上,老大家的本想去报官,可是她突然想起了春妮儿,想起了清依,好似知道了大概是谁。
心里咬牙切齿,她一定要让她们好看,毁了她儿子,大家都别想好过。
现在的她依然没有一丝丝的后悔,唯一后悔的话只后悔没有把那臭丫头烧死。早知道把她和她那死去的娘一起推到水里淹死算了。她后悔的拳头都握紧了。
另一边,依依还是去韩李氏房间把她放了。
韩李氏在里面气得直跳脚,一连串污秽的词像是崩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倒出来。
她到也不气恼,骂吧,使劲的骂吧,反正又不少一块肉,但是你们做的事情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别以为做了什么事情上天不知道,就可以为所欲为。
“祖母您可知道什么叫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有些事,做了,就要付出代价的。”
“我呸,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做什么事,要做也是老大媳妇做的,你们要找去找她,”
“你真是和你死去的娘一样荡,年纪小小就开始勾引男人,哼,又是个不学好的东西。”
依依听到这话,眼神凌厉的看着韩李氏说道:“你说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说花娘,她是因为你才会自尽的,你难道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她的冤魂回来找你索命吗?”
“我怕个屁,活着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怕。”
“那今天晚上你就试试,你看看她会不会回来找你。”
韩李氏虽然嘴硬,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害怕的。
依依给了她一个白眼,不想再理他了,随后和温庭筠一起出门了。
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一个姑娘立在门口。
她一身米黄色衣服,如黑绸般秀丽的长发只用几根米黄发带缠住,整张脸脂粉未施,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自然美态,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中隐含媚态横生,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随着丝带飞舞,抬手回萌处都是哀伤悲绝。
一双眉眼似怒非怒的,只是委屈地瞧着温庭筠。
“表哥,你又跑到这里来了,这就有那么好,可以吸引到你吗?”
说着,泪珠儿仿佛就要掉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温庭筠皱起了眉头,一声叹息:“宓儿,你怎么跑过来了,不在家好好呆着?”
崔宓微微一怔,难过得说道:“表哥来得,难道宓儿就来不得,你不要忘记是怎么答应我爹我娘的,你答应要好好照顾我的,你现在,现在,就是这样照顾我,让我伤心的吗?”
依依心里也是一阵酸楚,这姑娘长得如此好看,应该是他的表妹吧,听她这意思,应该是早了定了亲的了。想到这里她就一阵难过,她拿什么东西和人家比呀,外貌不如人,论家世就更不如人了,自己只是一个泥腿子。
她也不想让温公子为难,只是和温庭筠作了一个楫,便自己往李大夫家走去了,毕竟她的弟弟妹妹还在哪里呢,六妹好的差不多了,借他的银子还有许多,一部分可以拿来盖房子,另一部分则是拿来做生意,她还是想着把银子还给温庭筠的。
温庭筠想上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