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您把黑布摘了吧,现在就我们这两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还是不说话,雨哥儿只好自己上前把他黑布掀开了,那人转过头来把雨哥儿的手放入他的嘴里,雨哥儿吓了一大跳,这人居然没有舌头,他惊恐的问道:“你的舌头是他们割的吗?”
雨哥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一颗,他真真的感觉到了害怕了。
那人点了点头,一脸心如死灰的样子。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吕珠骑着马走到自己别院前,一进门,爹爹正在那边抽着水烟,旁边一艳丽女子正帮着捶背。
这艳丽女子也不把吕珠放在眼里,还想和吕川调笑,吕川使了一个眼神,让她一边呆着去,她才灰溜溜的走开了。
吕川虽然对别人心狠手辣,但是这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他笑着问道,“珠儿,什么事啊?”
吕珠慢慢踏步进来,讽刺的笑道,“我可真有福气,一个亲妈妈整日在佛堂吃斋念佛,一个亲爹爹。”
她正要说她爹,吕川自己开口了,“亲爹干什么你不用管,你要怎么样,说话?”
“我要坐轿。”
“想嫁人了好啊。”吕川以为自己的女儿想嫁人了,也好,免得天天在这里说教。
吕珠摇了摇头,“不是嫁人,我要坐轿。”
“也好,一个女儿家家的,天天骑马,算个什么样子,你要坐轿,我让杠房给你找好上好的轿子,让你坐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