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不知。”富楼那闭着眼睛，平静，是再大的风，都吹不起涟漪般的湖面平静。
“怎么会不知道呢。”小狐狸柳眉微蹙，随风摇曳的裙摆，是心中失落，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片刻希望又化作深深失望。
孙悟空眼珠一转：“如来佛祖是在三天前的晌午遭到偷袭，你坐下弟子是否就在当天，看到大迦叶鬼鬼祟祟去禅佛殿了？”
富楼那张口回答：“如此甚巧，甚巧。”
“什么甚巧、甚巧，本来就是大迦叶刺杀如来佛祖，哪里有那么多巧合。”小狐狸抿了抿嘴角，搞不懂这些修佛的人，干嘛说话都绕来绕去，一点都不直接。
孙悟空找到想要的答案：“既然你坐下弟子，偶然看到，不知他是否愿意出面作证？”
“恐怕不愿。”富楼那回答，没有任何思考。
小狐狸杏眸闪烁诧异光芒：“为什么，他不是亲眼看到了吗？看到就是人证，哪里有人证不出面作证的。”
“看到就是没有看到，没有看到就是看到。人证就是罪犯，罪犯就是人证。”富楼那。
莹白玉颜上，已是嗔怒红颜：“什么看到没看到，人证罪犯的。你们这就是包庇罪犯，包庇大迦叶，包庇佛门中的叛徒。”
富楼那双眼微闭，一声不吭。
沉得住气的等待。
孙悟空拉了下小狐狸的玉手，解释：“岳儿，富楼那的意思是说，仅仅一个弟子看到作证，并不能铁证如山，反而会容易被大迦叶给诬陷，到时候，岂不是人证变成了罪犯？”
“哎呦，你们这些佛门中人好麻烦。”绝色伊人心沉叹息，幽谷芳香环绕。
孙悟空思索几分，目光再次落在富楼那身上，居高临下：“竟然你坐下弟子，能那么巧合看到大迦叶在那天晌午鬼鬼祟祟去了禅佛殿，便应该还有许多巧合，是俺老孙不知道的吧。”
“万事皆有巧。巧合的是，大迦叶坐下有一个弟子，在收拾尊佛殿的时候，看到许多的字。”富楼那开口。
“什么字？”小狐狸认真，聚精会神，感觉峰回路转。
难道富楼那做了手势，道：“写了很多字，但不过是五个字。”
“到底哪五个字，你别一直这样吊人胃口，让人很着急。”绝色伊人催促，焦急的娇躯，无风也不断摇曳、轻晃。
“是吾、佛。久矣”富楼那。
“吾佛，命不久矣，这才四个字了，第四个字是什么？”小狐狸见富楼那又不语，柳眉微蹙。同时心中迷惑，是吾佛，就是我佛，这两个字，能有什么含义？
孙悟空若有所思：“不错，已经五个字了，只是顺序颠倒了。”
“怎么颠倒，吾佛、佛吾，久矣？”一头雾水。
孙悟空:“大迦叶不是佛。”
“他不是佛吗？”绝色伊人反问，脱口而出。
孙悟空摇了摇头：“大迦叶是如来佛祖的亲传弟子，但在佛门中的封号，是尊者。”
尊者，终究非佛。
但此尊者，又非彼尊者。
“哦，这三个字，有什么用？”小狐狸眨巴了下杏花双眸，觉得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富楼那说的第一个消息。至少是有人看到大迦叶，那天偷偷去了禅佛殿。
“好了，终于可以去现场了。”孙悟空则犹如吃了定心丸，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
富楼那眉头突然皱了下：“莫非胜佛，还有其他的证据？”
不再是绕来绕去的话语。
直接的话，往往是激动，是体现内心的激动。
孙悟空笑了笑：“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
“又来，连猴子你都说话怪怪的。”小狐狸嗔瞪了一眼，竟然有一种，再也不想理会猴子。
富楼那沉默中，语调比之前高出许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有。”
“若是等到没有就是有的时，可否麻烦你坐下的弟子，一起到万佛殿，将变成真正的有就是有。”孙悟空望着他，等待答案。
“如此甚好，甚好。”闭着眼睛的富楼那，白净的脸颊，倒影四周的金色光芒，像是陶醉在一场梦中。
从金佛殿后。
小狐狸一把将孙悟空给拉住：“猴子，不准隐瞒我，快说，是不是已经找到了证据？”
“还没有。”孙悟空坦诚。
“没有证据，你干嘛邀请人家弟子帮忙作证呢？”清风中，秀发飞舞，将玉颜露出的更为冷清，是在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