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了,出不去了!”
殿外传来焦躁的声音,夜铭朗和花秋亚都提起精神,谨慎的守在皇帝秦国的门口。
还真是坏事说来就来,这不不出一会儿怪异的事就找上门。
一个精瘦的身影闯进寝宫,夜铭朗手脚伶俐的把那精装的身影擒住按在地上。
地上的精装男子挣扎着扬起脸,嘴里紧张的说道:“是我!”
寝宫里的人看清精装男子的容颜,这不就是刚刚的挟持皇帝的那个士兵!
他怎么又会回来?
“话说清楚,怎么出不去了?”
花秋亚蹲在那精瘦士兵的面前,问他到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外面忽然出现了好多提着刀的面具人,正朝皇宫杀过来了!根本就出不去,出不去了!”
士兵的脸上满是惶恐的表情,士兵觉得自己的命运可真是太悲惨了,好不容易挟持皇帝有了一条生路,现在这条生路还给断了!
外面那么多士兵他可怎么出得去啊!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士兵越想越难过,脸上的泪水哗啦啦的流。
夜铭朗放开了被压在地上的士兵,士兵也不起来,只是倒在地上,鼻涕眼泪一把的哭着。
有些心烦意乱的花秋亚看着地上的士兵无所顾忌的哭着,她便更加烦躁。
“哭什么哭,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哭成这样,害不害臊!我还没哭呢!你倒是先哭了!”
花秋亚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跟着夜铭朗来趟秦国,还要遭就这飞来横祸。
这也是太倒霉,太不划算了!
“都快死了!我还不能哭吗!”
地上的那个精瘦的士兵爬了起来,双腿成八字形的坐在地上,用那黑糊糊的手,摸着脸上的眼泪。
“你不会死,也不用哭!”
一直在这件寝宫里沉默着夜铭朗突然声音异常冷静的冒出一番话来。
“听到了吗!小子,别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
花秋亚附和夜铭朗说的话。
“拿起你的刀,呆在这屋子里保护好我的父皇,只要父皇没事,你也就没事,听懂了吗?”
夜铭朗声音洪亮的对着地上一脸黑乎乎沾满泪珠的士兵说道。
士兵听了夜铭朗的话,知道自己还有生的希望,一骨碌的从地上爬起,捡起之前从手中脱落到地上,也就是他挟持皇帝的那把刀,紧紧的握在手里,对着夜铭朗重重地点了个头。
“好,我保护好皇帝,你保障我能活下去!”
夜铭朗也点了个头,随即花秋亚和夜铭朗冲出了秦国,朝向殿外奔去。
原本挟持皇帝地士兵现在成了要保护皇帝地人,精瘦的士兵和留在秦国里的皇帝,小眼对大眼,气愤有些微妙。
士兵毫不畏惧地直愣楞目视皇帝,皇帝感觉这楞头士兵地目光太过刺眼,让他感到不舒服。
“别过头,别看朕!”
皇帝命令士兵别过头,移开视线。
士兵不为所动,仍是直愣愣地盯着皇帝。
“咳咳……”
皇帝清了清嗓子,自己别过头,把玩着手里的那串檀香佛珠。
殿外,皇宫离某处高地上,一袭白袍和一个头发稍短的翩翩女子站在哪里。
那女子不动则美,安静的样子美的像画里走出仙女,一动则毁,毫无仙女气质。
顾梓凝腿搭在栏杆上,双手抱臂,一副我是大哥我最酷的样子。
“咱还要等,等到什么时候啊!再这么等下去不是皇帝被夜铭印杀死,就是夜铭印被别人杀死!”
顾梓凝在这高处等的很不耐烦。
“师父啊!你可是答应过徒儿要让徒儿亲手了解夜铭印这个该被千刀万刮,下油锅的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顾梓凝看着不为动的许逸北,伸手去拉许逸北的衣袖,她没有准备下一步许逸北再不理她,她就要亲许逸北那娇俏的小脸蛋!
看他理不理自己!
顾梓凝说完,许逸北还是不搭理她,只是身姿挺拔的站在哪里,嘹望远方。
啊!看来真的要我下狠嘴了!
哼!真的被占便宜了可不要怪我。
美色在前,顾梓凝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她的师父,是不是武功高强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她扔下高楼。
顾梓凝凑近许逸北,心里还是有些怕怕,她准备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