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了这里,又该如何解释?
杨婧听了想笑,“江秋白是我的未婚夫,即便我真是跟着他来了淮阴县又有何不可?倒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
陈瑜一张脸气得白了又紫,“不要脸!四哥什么时候答应要娶你了?明明是你们杨家妄想高攀,以为凭着一纸婚书就能摆脱贱籍!”
这话也亏得陈瑜能说出口,实在难听至极。
沈耀听不下去了,伸手一挥,将陈瑜推后,“看来你这女子不止眼瞎,嘴巴也毒得很!”
“你又是谁?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杨婧的新姘头吧?”
“阿瑜。”江秋白沉声道。
陈瑜闻声向他走去,伸手想要挽住他胳膊,却被他冷冷避开。
“四哥,是她先......”陈瑜还想再说,却被陈琦厉声喝道:“阿瑜!”
江秋白笑了笑,开口道:“只要我与她一日未曾退婚,她便一日还是我的未婚妻,你辱她,不就是在辱我?”
陈瑜彻底傻眼了。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所有人都以为,江家的退婚,乃是江秋白看不上杨婧,所以才会闹得这样满城风雨。
“没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我们还只是未婚夫妻。”她大方接过话。
惹得江秋白侧目,“既然我与阿婧已是未婚夫妻,那今夜不妨共用一隅。”
“不行。”她一口回绝,“凡事都应讲个先来后到,若今夜是你们先来,我断然不会厚颜无耻的请求一起宿下。”
她这是在变相骂他们无耻?
江秋白不怒反笑,他的眉眼本就生得极为精致,现下一笑,更显耀眼。
杨婧呆了呆,随后别开眼不再看他。
只是冷着声道:“出门往西再走半个时辰,还有一间观音庙,你们上那儿宿去吧。”
江秋白目光闪烁的扫过她脖颈上的伤痕。
外面传闻,杨婧爱他如命,不顾安危只身远赴柳州,只为和他共处一州之城。
更有甚者说她因为江家的退婚,不惜以上吊相逼。
现下看来,传言并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