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知。”
“不知?哈哈!”旁边有人在笑。
张老也笑了,“罢了罢了,我与你这无知小儿较什么劲,朽木不可雕也!”
眼看着张老提着自己刚刚临摹出的画就要走开,杨婧向前几步,拿起被他压在最下面的画,指向右下角的印章。
掷地有声的问:“四郎是张老的学生,他的印章,张老总该不会认错吧?”
四郎二字一出,刚刚进门的两人脚步也随之一顿。
江廉朝着空空如也的店内看了一眼,发现店里的小厮们竟然都挤在内堂外看热闹,正说笑着。
“公子,段老板好似不在。”
江秋白提步向后堂走去,江廉见状跟上,不明所以问:“公子你笑什么?公子近来怎么这样爱笑?莫非是有了什么好事不成?”
江秋白摇着扇子点了点唇,一旁惊诧的小厮们纷纷推开,各司其职去了。
他走进后堂。
恰逢听到杨婧在说:“不知三位可曾听说过裱画?”
“相传画圣白容子在作画时,因为害怕自己的画作不能流传于世,遂喜欢每次画两三张一模一样的画作,一是供人玩乐,二是方便流传,天长日久的,就算损毁其一,也不可能损毁其二。久而久之,画圣也就习惯了临摹自己的画作,可是忽然有一日,门外来了一名小僧,他称白容子的画一作佳二作次三作更是意境全无,白容子听后很是悲陨,便伙同这位小僧想出了一个办法。”
“一个既能保画,又能保品的办法。”
“那就是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