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的神秘劲儿,擦了眼泪问:“什么事?”
“就是江家把江四郎赶出家门的事!”
“你胡说!他那样天仙儿般的人,怎么可能被家里扫地出门?那江家的人,何曾有哪个子弟比得过他!”纪如月抽泣着,脸上的妆容花成了一片,表情十分可笑。
齐妈妈对症下药,再劝道:“是真的,这事可是江家的丫鬟们亲口说出来的,小小姐莫要不信,你仔细想想,这江四郎是何等人物?他的婚事且不说上报朝廷,欢宴十里,但也万万不可能就这样草率的办了呀?你想想是不是!”
纪如月一听,这话好像有些道理。
“你什么意思?”
“老奴的意思是,小小姐先别忙着伤心,不如趁着这会子功夫去江家打探打探江夫人的意思,再行定夺,毕竟这世上可没有哪个女子不希望男方家大肆操办亲事的,哪有这样糊弄人的?这事可不像是江四郎能做出来的,定是因为那贱女的身份低贱,四郎别有隐情才不得不为之。”
齐妈妈说到这里,纪如月总算悟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茬!快,小环,快来替我梳头换洗,我要去将江伯母!”
半个时辰后,纪如月带着人来到了江家。
江夫人也是刚刚回来不久,一回来就躺下了。
江夫人身旁的老奴把话递了出来,“夫人今日身体不好,刚吃了药睡下,纪小姐不如改日再来拜访吧?”
纪如月看向齐妈子,想寻求帮助。
齐妈子上前一步,对那老奴摆了摆,“姐姐有所不知,我家小姐乃是有大事要与江夫人商量,错了时机只怕对令郎不利。”
一番话,说得站在门口的老奴不敢再拒,只好回屋问江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