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少给我们装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暗恋子胜哥的事,人家都拒绝你那么多次了,你居然还有脸偷偷将他掳走?杨婧啊杨婧,你这脸皮简直厚得无人可比!”
“你闭嘴,我问你了吗?”她斜睨着赵玉燕,有些烦了,“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被人当枪使?还是说你真的就没长脑子?”
赵玉燕瞪大眼,“你说什么?你竟敢这麽说我!”扬起的手被杨婧一把抓住,“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你们喜欢江秋白,大可以各凭本事自己去争取,整天躲在人后玩这些小把戏,有什么意思?”
最后一句话,她是看向刘芊芊说得。
刘芊芊勾唇一笑,眼睛也微微一眯,“是啊,我们玩得那可都是小把戏,只有你杨婧在床上玩的那套才是真把戏。”
杨婧闻言一笑,“从前我喜欢刘子胜时,你处处拉着他说我的坏话,如今我不喜欢他了,你却又将他弃如敝履,刘芊芊啊刘芊芊,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哟,表妹这是在替我子胜哥哥不值吗?”刘芊芊捂嘴一笑,“我承认子胜哥对我确实是有几分意思,可那也只是他对我,而不是我对他呀,我一个女子,难不成还需要处处对喜欢自己的男子负责吗?”
“那我恐怕付不起这么多责吧?”刘芊芊伙同赵玉燕陈瑜二人笑开了,仿佛此事很值得笑话一般。
杨婧替刘子胜感到不值。
“我真替刘子胜难过,若是他此刻能听到你这番肺腑之言,说不定就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呢。”
话音刚落,一辆马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杨婧等人冲来。
杨婧犹豫了一瞬想要伸手推开其余三人,可最后还是选择了犹自避开。
陈瑜赵玉燕被马头撞飞,唯独刘芊芊伤势最重,腹部被马蹄踩了一脚,吐出一口血来,看起来好像伤得不轻。
“快,不好了,来人啊,快来人帮帮忙啊!”还是赵玉燕最先反应了过来,到处拉人求救。
陈瑜面露痛色站起身来,手指向毫发无损的杨婧,“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故意安排好人手冲撞我们!”
被陈瑜的声音吸引来的百姓也纷纷看向杨婧。
杨婧看向奔跑着走开的马车,那马车车辕上拴着一截红布条,看上去像是新布置的马车。
看到撞了人后,马车并没有马上停下来,反而急速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开。
这说明……
“做贼心虚是吧?你说话啊!”陈瑜还在大喊大叫。
“你有时间关心我,不如赶紧为那边那位找个大夫。”说完,杨婧拨开人群,自顾自地向着马车方向离去。
整整绕着东街找了一圈,却再也找不见马车的痕迹。
杨婧奇怪地往回走,走到一半,忽然冲出一队衙役将她团团围住。
陈瑜的声音传来,“对!就是她!”
一听到她的声音,杨婧立刻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
定是刘芊芊受伤后,陈瑜趁机报了官,想要借此将这事诬陷给她。
“方才我一出茶馆就被你们团团围住,我哪来的时间安排马车伤人?陈瑜,你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
陈瑜父亲原是柳州州牧,如今虽被罢官,但因为暂代州牧一职的司马克神秘消失,衙门的人不得不给陈瑜几分薄面。
果真,衙役们哪管她的辩解,径直二话不说,上前来就要把杨婧压走。
杨婧别无他法,只好求助四周的百姓。
“陈瑜!你不就是因为江四郎娶了我而怀恨在心吗?我告诉你,就算你今日将我诬陷进狱,江秋白他也绝不会娶你!”杨婧高声大喊,喊得四周鸦雀无声。
陈瑜脸蛋涨红,跳起来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个贱人!还不快把她押进牢里去!快!快捂住她的嘴!”
杨婧被人捂住嘴拖走。
前脚刚进了牢房,后脚江廉就赶着进来了。
见她穿着草鞋窝在墙脚,江廉打点了几个狱卒凑上前来,“夫人,都怪我,我…我昨夜赔公子喝了点酒,一时起晚了些,待我听到消息赶来时,你……”
杨婧抬起头来,“这事怪不得你。”
“要不我去把公子找来?他一向足智多谋,定能想到办法救夫人出来。”
“不用。”杨婧喊住他,“江廉,你去帮我查查,今日那辆冲撞了刘芊芊的马车是什么来历,那马车装饰奢华,暗纹繁杂,车辕处系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