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头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杨婧抬首看去,抹去眼角的泪,她站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
蓝裙女子挡住她的去路,突然问:“你是用什么办法,留在薛让哥哥身边的?”
杨婧瞥眼看去,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自然是色诱了。”
“色诱!”阿莹一声惊呼,迅速将身旁的丫鬟屏退。
“有吃的吗?”杨婧问。
阿莹看了她一眼,“有,你跟我来。”
蓝裙女子将她带到厨房候院,好吃好喝的叫来一桌吃的,杨婧眼睛一亮,腹中的伤感也因为美食的出现而冲散了不少。
她围桌吃了起来。
蓝裙女子坐在对面,不声不响地默默打量着她。
“你不吃吗?”
阿莹笑了笑,“你吃吧,吃完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问吧,现在问也可以,没准我一个心情好,就什么都告诉你了。”杨婧扬起笑意,“毕竟你长得如此赏心悦目。”
女子似乎是被她的话取悦了,低头给她倒了半碗汤递来,“你和薛让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我侥幸救了他一命。”实则是黏上就甩不掉的牛皮糖,杨婧吃的畅快,也没管蓝裙女子脸色露出的嫌弃之色,自顾自道:“说一千道一万,其实你若是对他有意,想要留在他的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
“就是什么?”
“下药。”杨婧缓缓吐出两个字。
“下药?”阿莹左右看了几眼,又把厨房的下人赶走,“你们都下去吧。”
这才拉着圆凳挨近她一些,问道:“薛让哥哥医术高超,什么样的药他不知道?”
“咦,这么说来,这招你已经试过了?”
阿莹脸上一僵,“我…我怎么可能行这等低劣之举。”
“哦,那就没别的办法,反正我用的就是这招,百试不爽。”她耸耸肩,
女子又被勾得心痒痒的,一副震惊的口吻,“你试了很多次?”
“是啊,要不如今他怎么会离了我一会儿都不行?”
阿莹皱了皱鼻子,“薛让哥哥什么样的绝色没有见过,岂会被你一人所倾倒?”
她还是不信。
杨婧笑了,又吃了两口红烧肘子。
“看你这年纪,应当是小我好多岁吧,有些事,尤其是和男人有关的事,你还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不…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她挑眉,“说不出来了吧?你只见过男人,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阿莹跃跃欲试,“难不成你尝过?”
“那是,只不过我如今有事回家,而我相公人远在柳州。”
“柳州,那个地方我知道,呵呵,可穷癖了。”阿莹捂嘴笑道,一副天真之色。“你?你已经嫁人了?”
杨婧瞥了她一眼,撂下筷子,“是啊,我吃饱了,这法子呢,我也跟你说了,至于学不学,做不做呢,那就全看你自己了。”
“诶诶,你等等,这…这药应该上哪儿买去啊?我薛让哥哥常年浸泡在药罐子中,要是被他发现了……”
“做大事者,必当不拘小节。”她继续忽悠,“你又想得到他,又怕被他责罚,其实他能怎么责罚你呢?无非就是晾着你几日不理你罢了,这有何可怕,等他气头一过,你再打蛇随棍上,多来几次,他还能不从了你?真是,这事可是十分讲究毅力的。”
阿莹被说得很是动心了,捏着手绢,等杨婧一走出院子,立刻叫来丫鬟去准备。
杨婧晃着步,回到大院外,看着紧闭的房门。
发了会儿呆。
呆完,正好等到薛让出来。
他袖口沾了些血,杨婧往房里看了看,“治好了?”
“嗯~~”薛让尾音拖得老长,很是自豪,仿佛就等着人夸奖。
可杨婧偏不如他意,故意明知故问,“他那得的是什么病呀?怎么这么臭?”
薛让冷觑她一眼,“花柳病。”
“花柳病就是这样?”
“哪样?你又没见着。”
两人说着话向外走,“这就回去了呗?”
“不急。”薛让停住,“今夜还得将脓肿处切除,到时,我来口述,你来操刀。”
“什么!!”
“喂,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