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匆匆要走了薛让身上的令符,赶着回家调查真相。
江湖中的人,谁也不愿被人当做傻子一样戏耍,反正只要有令符一日,就不怕他薛让能跑多远!
“咚咚咚。”
“客官,饭菜好了。”
杨婧起身将饭菜端进床边,拉过一张圆凳,目光有些怯怯,“那要不然,等你伤好了,再想办法要回来?反正你武功这么高强,肯定能要回来的。”
薛让又是气呼呼的一瞪,“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说罢,闭上眼任她怎么哄骗也不肯吃饭了。
见他这样,杨婧也当下没了胃口。
她哪知道那破烂令牌竟然这样重要,这下糟了,本想着一命抵一命,正好报了薛让救她的恩,没准还可以借口送他去疗养改道回临安,眼下怕是不可能呢。
半响,薛让睁开眼,呼吸平息了很多。
看着静立在桌边不说话的杨婧,心中升起一股无奈与庆幸,好在二人都平安无事,这应当是万幸之事了。
“还不过来伺候我吃饭?你想饿死我吗?”他粗着嗓子一喝,杨婧一个回神,赶紧到跟前伺候他吃饭。
一边伺候,一边用言语试探道:“神医大人,眼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极为僻静的地方好好养伤?”
薛让瞥来一眼,嚼了嚼饭菜。
正当她还想再问时,他反问道:“怎么?听起来你心中似乎早有了合适之选?”
她腼腆一笑,“如今一来一去已耽误了很多功夫,我原本与家中奶娘约好时辰回家,现下已过了一日,依我看不如这样……”
“不行。”薛让没等她说完就一口回绝,“你想都别想!”
“当师傅的受了伤,你这个当徒弟的居然想要这种关头撇下师傅独自跑路?杨婧,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