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极丑的中年男子在大街上打一个小孩,打得那小孩直哭,我看不过就说了一句‘喂,你怎么下得去手啊,没看见孩子哭得这么伤心么?’那男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而那孩子也哭哭啼啼的跟着那男人走了。我当时心里郁闷的只想哭,看来我是狗拿耗子了,感情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件啊,莫非那个男的会邪术,暗中对你使了手段。”我也不敢肯定。
“杨书,你来南京做什么呢?”若梦问我。
“我来南京拜访跟你说的那个高人,你呢?”
“我来南京是来看我男朋友的,他生病住院了。”
男朋友?若梦的话把我从希望的天堂打落到绝望的地狱,我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我的爱情之花啊,还没开放,就凋零了,一种异常苦涩的滋味充斥在心间。一个想要怒放的心花,瞬间就闭得紧紧的。
若梦也看到了我的变化,心里叹息了一声,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相坐无言,不知不觉就到了南京站了。我背着自己的行囊,问若梦:“若梦,你是先跟我去见那高人呢,还是先去医院看你男朋友。”
若梦沉思了一下,说道:“杨书,谢谢你,我想先去医院看我男朋友,然后我在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有问题我再去找你好么?”
我心里有着无尽的叹息,杨书,叫你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没相信过你。我默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建议你先到洗手间把眉心上的淡淡的血印洗掉,它对你的美丽有影响。”
然后我沉吟了一下,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了若梦,我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怕那邪祟伤害若梦。
转身的那一刻,我步履坚定,但是我的心里难过得要死。我是一个性情中人,面对危险,面对磨难,我可以咬牙挺住;但是面对感情,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抵抗力,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离开或许是我最好的选择。让我去死缠烂打,去横刀夺爱,我真的做不到,这跟我做人的原则相背,而且我也没有信心。
我只能叹息,爱情之花,还没开放,就凋谢了。
良久,我收拾好心情,打了一个去南大鼓楼校区的车。车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大胡子,告诉他我已经在去南大的车上,很快就可以到,大胡子说在校门口等我。
下了车,大胡子果然在校门口等我了。几天不见我感觉大胡子身上有了变化,但是具体哪里变了,我确怎么也说不上了。
大胡子把我安排到他家住,学校有给他分配一套两房两厅的房子,他是个单身汉,所以我到他家住正好。在路上, 大胡子见我总盯他看,就笑骂道:“小子,我脸上长花了么?”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很诧异。
“那是你取向不正常,我警告你啊,我可是个正常人。”
“你在说什么啊,李大哥,我怎么听得这么糊涂呢。”
“还给我装,你说你总不停地盯着我看干什么?”
“啊,你说这个啊,我是觉得几天不见,你好像有了变化,但是具体哪里变了,我又说不上来,所以难免会盯着你多看了几眼。看你想歪的,你就不是个正经人。”
“你才不是正经人呢,我告诉你啊,我这次回来真的突破了,我成为了一个天台境的高手了。”大胡子眉飞色舞地说道。
“那恭喜你了,李大哥。天台境是什么?”
“既然你来找我了,那说明你已经决定要踏上修行路,我就先跟你说道说道,也不算是违规。这天台境是一个修行的境界。”
“那修行都有哪些境界划分呢?”
“这修行的境界分别是筑基,天台,归元,神通,化神五个境界,传说在化神之上还有境界,但是目前不管是哪个古老的修行门派都没有化神之上的修炼方法。”
说话间,就到了大胡子的家。别看大胡子是个大男人,家里还是挺整洁雅致的,当然啰,作为一个大学副教授,如果家里搞得乱糟糟,也与身份不符。
我把行囊放下,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哎呀,把我舒服的直叫好。大胡子笑道:“瞧你那点出息,坐个沙发上就满足成那样。”
“你如果坐十几二十个小时的火车,然后在往这沙发上一坐,你也会觉得很舒服。”
“好吧,那你先坐着舒服吧,我去准备晚餐了,让你瞧瞧我的厨艺,保证你会惊叹。”
“李大哥,你还会厨艺啊,你真是个世纪好男人啦,有能力,有学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