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整天神秘兮兮的,这临毕业了,他的家人们指望着他能回家去帮助他们料理家务,成家立业,可是盼了那么多年,他倒是不吭不哈,一下子遁入空门。班长,这事搁谁身上都说不过去。”
“可是搁在孔喜梵身上,今天他就说过去了。”
何豫晋叹了口气。
王笑天听到了何豫晋的叹息,又问他一遍:“班长,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傻?”
何豫晋不说话。
王笑天又道了声:“其实孔喜梵这家伙还是有一定本事的,想想前面他做的那些事,有些还是很准的。”
说了这话,王笑天听着何豫晋还不说话,随即又道:“班长,你也不要不中受,我觉得孔喜梵有时候比你还要分析事情分析的透彻。但是最终又可以看出,他的一些问题还是很深的。”
“好了,笑天,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这样吧。我这边还有点事。”
何豫晋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孔喜梵的来与去给他的内心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让他开始对人生有了一定的深层认识。
如果从自己的信仰,自由和理念等方面来说,孔喜梵的选择也不是错的。
但是,从伦理上说,他的这个选择可是大错特错啊。
何豫晋心里很清楚,但是在他面对孔喜梵,眼看着孔喜梵的冷漠时,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心理。
最终,他面对着自己昔日的兄弟,只能选择了沉默。
“笑天,很多事你并不清楚,对于孔喜梵来说,如今这样的方式也未免不是一种解脱。”
何豫晋本来是打断挂掉电话了,不过却又觉得有必要给王笑天说点啥,所以他说了这么一句。
王笑天听了何豫晋的话,多少有点尴尬。确实,对于孔喜梵来说,面对整个家族对他的一种殷切的期望。如今这样一种方式或许是一种解脱。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尝不是一种罪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