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殷老也算长了眼界,又左右瞅瞅这条已经麻醉昏迷的蛇,道:“那你现在是要给它做什么?”
“治病啊,蓝蛇只有活的才值钱。”宋澈解释道:“这蛇,就是因为得了急病,导致基因变异才会变蓝,如果不及时控制它的病灶,等不到它全身变蓝,就得先嗝屁了。”
殷老恍然,随即跟刘相韬调侃道:“这小子的鬼精程度,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接着,殷老又问宋澈:“等治好了它的病,你岂不是就坐等发财了。”
“还得看能不能找到接手的下家。”
宋澈知道喜欢养蛇又出得起几百万的人肯定难找,因此早前就决定委托陈铭顺帮忙物色买主。
前提是蛇康复且蜕变成全蓝。
“挺好,等把蛇卖出一个好价钱,你接下来去当官,也不必担心你贪赃枉法了。”殷老也帮着核计起这笔生意经。
刘相韬看得啼笑皆非,颔首道:“那你就先给蛇做抢救吧,让这小姑娘领我们四处转转。”顿了顿,他问殷老:“殷老,您的祖宅,还记得位置吗?”
殷老左右瞅瞅,沉吟道:“应该这就是这栋屋子,和隔壁屋子了。”
闻言,就连宋澈都怔了一怔,着实没料到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就是殷老的祖宅。
吴碧君狐疑道:“老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这屋子是从我外公那一辈就住着了……”
“殷老,听您的腔调,应该是西北甘陕那一带的,祖宅怎么会在这?”宋澈也提出了质疑,白天情况混乱,他一时没留意这个细节,现在想起来,却是有些古怪。
一方面是殷老的腔调,根本没有云州的吴语特征。
另一方面,老吴巷居住的人基本都姓吴,可从未有姓殷的。
这一刻,原本弥漫在鼻口处的消毒水味道,陡然添了几分狗血味儿。
难不成,吴碧君还是传说中,流落民间失散多年的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