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一下,我拭目以待。”陈铭顺大有黑化的迹象,很阴损的道。
两人挖苦嘲讽了宋澈一通,郭天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觉得那天受的憋屈都稀释了许多。
“瞧吧,我总没说错,这人啊,不碰到点大风大浪,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尤其这种年少轻狂的愣头青。”郭常纲冷哼道:“现在这头野『性』野马为了吃草溜到咱们的后院里,我们就能给驯服得老老实实,未必不能驯化成一匹良驹。”
郭天不喜欢父亲总是倒鸡汤,打岔道:“爸,你确定那小子会心悦诚服的就范?我怕就怕,那小子溜到医院里又闹腾出事端,要知道,我们医院有些事情,还见不得光啊。因此哪怕他的医术再高明,这里面的风险我们可担待不起。”
郭常纲的脸『色』一凛,“人才是第一生产力啊,这么好的医术,还是省卫生厅的专家组成员,正是我们医院亟需的金字招牌,当然,如果他始终不为我们所用,我也有办法把他的马蹄子给剁了!”
“还有,最近风声有些紧,那些生意,该停还是先停了吧,别给人抓到小辫子,至于那小子,既要用也要防,找机会试探一下,如果他真的开始一心图钱,没准以后那些生意,还能让他担起责任。”
郭天表面顺从了父亲的意思,但心里却萌生了一个更恶毒的计划。
“到了我的地盘上,倒不急于收拾了,不过相比打他一顿,把这个曾经伟光正的医生给整得身败名裂似乎更有意思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