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尤其是对穷人。
她都看出未婚夫薛元贤对宋澈的敌意了,自然不介意夫唱妇随踩一脚!
“谁知道呢,可能是穷惯了,想见识一下上层人的生活。”薛元贤耸耸肩,随口道:“或者说,想来这里撞撞大运,看看能否攀上什么高枝,毕竟我听说他现在连工作都没有。”
“好可怜哦,那你作为学长,是应该帮助一下他的。”
cindy很认真的道:“既然跟你是一个学校的,那他也是学医的吧,正好我家在港岛的马术俱乐部里缺饲养员,让他试试?”
“别了,先不说港岛未必是他能呆的地方,再说,我这小学弟一向臭脾气、爱闹事,万一哪天不高兴,没照顾好那些赛马,我怎么跟你和你家人交代。”薛元贤挖苦道。
cindy面露惊讶,道:“你这学弟的性格原来这么恐怖啊,那他来这里,会不会像新闻里的那些仇富卢瑟,捣乱伤害大家啊?”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性,昨天他还跟我爸顶嘴吵过架呢。”
薛元贤的脸色也肃然了起来,瞪着宋澈道:“宋澈,我警告你,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识相的赶紧滚蛋!”
宋澈从头到尾都没吱声,饶有兴致的欣赏这一对戏精狗男女的双簧,虽然水平拙劣了一些,但还挺有趣。
“你们的表演告一段落了?那接下来就开始我的表演了。”
宋澈从容的道:“我刚刚说,不是每一条狗都值得我踹的,但咱们有句老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姓薛的,你的主子把你溜出来没栓绳也就罢了,还狗仗人势的朝我瞎叫唤了半天,是因为当年被学校赶出去,沦为丧家犬造成了太大的心理阴影,导致现在急着想要洗刷耻辱么?”
薛元贤的旧伤疤又遭到了补刀,当着未婚妻和围观着的面,当即又窘又怒:“你少给我胡扯,我爸当年是医学院的领导,我怎么可能被赶走呢!”
话音刚落,又一记补刀忽然从他的背后捅了进来:
“我也记得你是被学校劝退走了,难道是我们的记性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