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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角落的席位,顿时陷入到诡异的寂静。
那小三直接就瞪圆了眼珠子,显然被宋澈的这一记嘴炮打了个措手不及。
俞红鲤也根本没料到宋澈会说出这种事,但察觉到宋澈成竹在胸的神情,顷刻间想通了什么!
“你又胡说什么,我的孩子……那就是裴总的骨肉!”
小三一看俞红鲤的炯炯目光,眼中再次闪现心虚。
“你别激动,是不是裴茂祥的骨肉,那跟我没多少干系,我的意思只是说你这孩子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说难听点,就是野生的种。”
宋澈呵呵一笑,就差直接骂她的孩子是野种了。
“……懒得理你的胡搅蛮缠!”
小三虽然激怒,但终归理亏,只得气咻咻的站起来要撤离。
离席之前,她又恨恨的瞪了一眼俞红鲤,道:“你要识趣的,就赶紧拖着你那不死不活的母亲让道,在分家产的时候,我还能劝劝你爸多给你们留一点,否则……你们母女俩会比现在更惨!”
“嘘,我录音着呢。”
宋澈掏出手机晃了晃,道:“我们家红鲤好歹是刑警队的,你这么恐吓威胁,要不明天我们再去警局喝茶谈心?”
小三的脸色直接憋成了猪肝色,反而是她被激怒,想把水杯泼到这张小白脸上。
但现在她众目睽睽之下,她可不敢再被人抓小辫子了,只得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你刚刚什么意思?”俞红鲤道:“她生的那私生子,不是我爸的种?”
“八九不离十。”
宋澈斜眼望着小三回到裴茂祥的身旁,一脸的委屈苦楚,摆明了还在卖苦情戏,试图裴茂祥的同情垂怜,进而激化父女俩的矛盾。
果然,裴茂祥安慰起了小三,接着,凌厉的目光直接锁定住了宋澈。
目光交汇,宋澈又扫了一下裴茂祥的气色,沉吟道:“你爸有没有去看过不孕不育?”
“……我怎么知道!”
俞红鲤没好气道,但忽的想起什么,道:“但我记得,他以前确实还想再跟我妈生一个男孩子,上大学那会,我在家里曾经看见我妈在吃药,我偷拿了一些回学校给检验科的同学一查,是一些助孕的药物。”
“有时候不孕不育,未必都是女人的问题。”宋澈道:“一块田地不出粮食,也未必是土壤的问题,也可能是耕田的牛不行了。”
“你这是什么烂比喻,拿我妈比作田地!”俞红鲤又羞又怒。
“我们都是学医的,聊生孕不很正常嘛。”宋澈理直气壮的道:“反正你爸这头老牛,无论换了哪块田地去耕耘,都很难产出粮食。”
闻言,俞红鲤暂时也顾不上这荒唐的比喻,惊诧得倒吸了一口气:“你是说,那狐狸精生下来的野种,很可能不是裴茂祥的?”
宋澈没正面回答,反问道:“趁着还有时间,你先说说这小三的上位史吧。”
宴会厅台上,主持人已经上台开始给等一会的慈善拍卖做暖场。
而台下,俞红鲤则讲述起了一段狗血惊天的伦理大戏。
小三名叫方媛媛,入职星河集团也就三年多光景,最初是公关部的职员,转折点,无疑是俞红鲤的母亲被下毒!
眼看妻子陷入无休止的深度昏迷,裴茂祥一开始还挺重情义的,给予无微不至的照拂,但时间久了,加之空虚寂寞冷,就显现出了大猪蹄子的本质。
“我听人说,一年多前有一次应酬,我爸可能是心情太差以至于喝多了,那天晚上就是这个狐狸精照顾的……然后,就没然后了。”
俞红鲤说到这,就不太情愿再渲染这段家庭丑闻了。
但宋澈也基本能脑补得出来。
一个空虚寂寞冷的男人,喝多了,又有美女的关怀照顾,不给人可趁之机才怪了。
“然后狐狸精就说自己中标怀孕了,而且还生了一个带把子的男婴,你爸骑虎难下,索性半推半就的想要扶持小三上位了。”宋澈道。
俞红鲤点头:“我早怀疑这是一场预设好的阴谋了,现在你又这么一说,如果那狐狸精的孩子真不是裴茂祥的种,那基本可以坐实了!”
宋澈又扭头看了一眼裴茂祥,道:“还别说,咱们的老裴同志,脸上隐约透着一丝绿意。”
俞红鲤以为宋澈是在随口调侃,没往心里去。
但是,宋澈的脸色却渐渐凝重。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