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儿子是冤枉的,记者同志,你们要替我们做主啊!”老头子又卖起了可怜。
乔碧云无动于衷,淡淡道:“第一个问题,我想问一问,刚刚那些专业医闹人员,是受你们家属教唆指示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我们这么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呢!”老头子叫道:“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人,更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还以为他们是热心群众来帮我们伸冤的呢。”
乔碧云暗暗冷笑。
想来老头子是知道专业医闹的丑事包不住了,索性也不辩解,直接撇清干系。
“那我就点疑问了,既然都不认识,那些专业医闹人员,怎么会对事情一清二楚呢,尤其那个带头的,我看他喊冤的那些话,就跟亲眼目睹似的。”乔碧云来了一个拷问灵魂的问题!
老头子一下子就词穷了,蠕动着嘴唇,半响无语。
乔碧云的犀利毒舌可没这么容易消停,追问道:“第二个问题,你儿子任申国捅伤医生的刀子,不是医用刀具,而是家用的菜刀,按你所说的,你儿子既然是来讨说法的,携带菜刀是要做什么?”
“这个……我儿子可能是为了壮胆子吧……”
老头子结结巴巴道,旋即醒悟到乔碧云不是要偏帮自己,就恼羞成怒:“你这小丫头到底想干啥?是不是也要帮着恶势力欺负我们小百姓啊!”
“我不帮谁说话,只帮事实说话!”
乔碧云道:“第三个问题,你妻子一个月前因为急性脑溢血,送医抢救无效死亡,事后院方的检查报告和第三方的尸检报告,显示你妻子赵美兰在送医途中就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而且,据邻居描述,你妻子脑溢血发作的时候,你和儿子任申国一开始还不愿意送医抢救,严重耽误了抢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