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老王，你到底是怎么祸害人家闺女的，闹得天怒人怨的。”朱邪打趣道。
王药师拒绝回答。
庄夫人道“他当初的原话是说我女儿是精神能力太强了，导致空间感扭曲，既然找不到发病的源头，只能以毒攻毒，在智媛发病的时候，继续增强她的精神力，将坏掉的空间感摧毁，重新建立新的空间感……哦，对，他管这个叫破而后立治疗法。”
“……”宋澈多看了眼王药师，试探道“你该不会给小姑娘注射兴奋剂了吧？”
想要增强精神力最有效直接的办法，就是打兴奋剂，让精神亢奋，进而让包括空间感等感官能力大幅提升。
王药师辩解道“不是普通的兴奋剂，纯中药提炼、草本原液精华，绝无副作用。”
“广告台词倒是背得很熟练，结果害我女儿差点走火入魔！”庄夫人冷笑道。
“我说了，那是意外，我没想到你女儿的空间感不止一个！”王药师道。
“等等，我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了，空间感这玩意，还能有很多个？”朱邪纳闷道。
“虽说不太可能，但理论上，一个人是可以同时存在多个空间感。”宋澈帮王药师解释道“打个比方，你手里有一台相机，用普通镜头拍摄前面那棵树，通过照片，能估量出树的高度宽度，这就是常规的空间感。”
“但是，如果你采用广角或者望远镜头，照片带来的空间感就会被重新构建，对于那棵树的各方面数据，也会是截然不同的版本。”
“只是，相机一次只能拍摄出一张照片，带来一个空间感。而同时拥有多个空间感的人，好比同时具有几个镜头的相机，能够一次拍摄出多个尺度的照片。”
朱邪似懂非懂，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小女孩，看一个东西，大脑里会同时得出两个甚至更多视角的画面？太不可思议了吧。”
宋澈道“就好像，一个躯体里，同时住进了几个灵魂。所以我才说，她罹患的不是单纯的爱丽丝梦游仙境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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