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金浩俊就好像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子,一直等着盼着接班,但始终没有明确的身份。”庄夫人道:“而且,金会长早年为了利益,据说还害死了金浩俊的母亲,父子俩的关系一直不太融洽。”
“所以,你女儿培养得这么优秀,就让金会长动了重新立储的心思?”
“可能吧,但君威难测,没有白纸黑字,一切都不作数,更何况智媛还这么小,十几年后等她具备接班的资格,也不见到情况会衍变得如何。”
庄夫人苦笑道:“你们觉得我对女儿太苛刻,其实这些年,我一样过得很艰辛,每天提心吊胆的算计来算计去,很多次我都想,干脆跟金会长要一笔钱,带着智媛回国当一个普通小老百姓……说实话,我很怀念老家西川的事物。”
“求仁得仁,追寻着钱财欲望,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想全身而退,回到原点,已经太难太难了。你也不可能为了西川的悠闲日子,放弃自己和女儿这些年的付出吧。”宋澈反喂了她一碗鸡汤。
压根没把庄夫人的感慨当一回事。
面对继承泰信集团丰厚家业的机会,这个极富野心的女人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嘛。
“话归正题,你们现在的计划,应该就是想维持现状,一直拖到金会长宣布继承人的那天吧。”宋澈寒声道:“但你们难道不曾想过,这也等于是温水煮青蛙嘛。”
庄夫人的身子一个颤栗,顿时面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