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病人都是驴友,登山途中受了重伤,似乎比较棘手,躺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好,所以我斗胆想参与对他们的治疗。”
“……可以,我让普外科以邀请外院专家协助的名义安排你。”潘喜成没多想就答应了,只是心里微微犯嘀咕,心想究竟这四个驴友究竟是受了什么伤,居然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都没好。
宋澈接着又提出了第二个要求:“第二,我想寻求和京城医院的合作机会,一起发扬推广中医学。”
“合作?以你个人的名义?”潘喜成稍微谨慎了一些,没有急着答应这个看似简单的要求。
京城医院是华夏排名前十的综合大医院,实力强、名气大,想寻求合作的机构和个人多如牛毛。
地位高,自然逼格也高,潘喜成平时也就和几个实力相当的医学机构和部门开展学术方面的合作。
和个人合作也有,但很少,除非是泰山北斗级的权威专家,比如中科院、社科院乃至中央保健委员会的业内大佬。
合作嘛,总归还需要实力相当的才有合作的资格。
那些妄图绑着京城医院营销蹭热度的,潘喜成都不会拿正眼瞧。
而眼前的宋澈,从名气和实力来看,勉强符合合作的基本要求。
但是潘喜成还是不太情愿和宋澈合作搞中医。
情面可以给,但关乎医院和个人的利益,还是得明算账。
一来,中医终究还是‘冷门偏门’。
二来,他还是担心宋大圣不消停。
光从这两点来看,合作实在得不偿失。
“我个人才疏学浅、人微言轻,哪敢高攀京城医院的高枝,我也绝不会勉强潘院长卖我这人情。”宋澈飒然一笑:“跟京城医院合作的主体,是澳港的中医公会,不知道潘院长听说过没有?”
闻言,潘喜成瞬间悚然动容了。
澳港中医公会,他还是知晓的。
这个医学组织可谓是华夏最正宗的中医象征了。
根本不是目前大陆那些中医药协会可以比拟的。
“宋大夫加入中医公会了?”
“没错,我都被内地的中医药协会除名了,只能另寻栖身之所了。”
宋澈用玩笑的口吻回答。
潘喜成却是心思严谨,真的开始考虑起和宋澈的合作。
除了澳港中医公会的底蕴厚名气大,加上最近几年上头一直提倡加强内地学术界和澳港学术界的交流,进而通过澳港这个枢纽站,向世界各地输出华夏文化。
在其他学术界响应号召的时候,唯独医学界的成绩单几乎停留在零!
没办法,不是不想,而是“不行”。
现代医学以西医为代表,华夏的西医至今仍不被世界主流承认,华夏人去给西方国家反向输回西医文化,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只剩下中医了。
可惜啊,华夏中医的惨淡现状也实在拿不出手了。
现在顶多是在非洲一些小国家掀起了一股小风潮。
更值得讽刺的是,在欧美一些承认中医文化的国家里,他们承认的大多只局限于澳港的中医!
在西方的偏见里,华夏的中医文明,只有澳港是最正统的继承者,内地的那些中医大多是沽名钓誉之辈。
而现在宋澈突然来了一招‘出口转内销’,中医公会可谓是向世界输出中医文化的桥头堡,牵线中医公会和京城医院的合作,貌似大有文章可写啊!
“你想怎么合作?”
“联合成立中医大学。”
宋澈补偿道:“并不是真正的那种大学。”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潘喜成点点头。
宋澈提出合办的中医大学,并不是传统的大学高校,更偏向于一种教育机构。
现在这种教育机构很大,大多是挂靠在一些国企和事业单位的下面,再跟一些社会团体组织合作办学。
比如什么电商大学、新媒体大学、人工智能大学和挖掘机大学……
相当于是为了迎合新兴产业岗位而创造的人才培养机构。
正规大学要开设新专业的手续很麻烦,因此这种合作办学模式倒是钻了空子,成本小、收效快、覆盖面广。
而宋澈提出的合作办中医大学,也是套用了这种模式,如果真能办的起来,可谓是互利互助。
“以京城医院和中医公会的名气,在医院开设一个专门培养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