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睨了眼一脸尴尬的骞志飞。
难怪骞志飞这么左右为难了,估计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宋澈能排第二个出场的。
哪怕宋澈主动谦让,可能骞志飞也不希望是眼前这个‘潮男中医’顶替上来哗众取宠。
宋澈原本是没兴趣争这个虚名的,但现在他也不免有了些牢骚:这家伙是哪来的自信觉得应该排自己的前面出场?
于是,宋澈很真诚的询问道:“冒昧问一句,这一次余庆堂,是由胡兄代表参加吗?”
“没错,但纯属赶鸭子上架,是我老爹硬逼着我参加的。”胡芝书很光棍的道。
“令尊是……”
“胡培军。”
胡芝书笑道:“说起来,我老爹和宋兄的爷爷也是认识的,只是我父亲已经隐退了几十年,大家平时又不走动,以至于同在天州,大家都没见过面。”
宋澈追问道:“胡前辈人呢?”
“到处旅游吧,我也不清楚现在跑哪浪去了。”
胡芝书无奈道:“本来我没打算参加的,但我老爹铁了心要我上,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并且他还不允许我辱没家风,这不是刁难我嘛。”
宋澈一时间摸不清胡芝书的虚实。
光看外表,再听言辞,胡芝书很大可能是一个中医门外汉。
但宋澈又觉得这猜测未必成立,否则胡培军逼迫儿子出战,岂不是自取屈辱。
“反正我想得很清楚了,接下来有关这档节目的宗旨就是重在参与,只盼宋兄你们不要嫌弃揶揄我就好。”胡芝书貌似很真诚的笑道:“等节目一录完,我就回去继续搞我的摇滚乐,这个中医嘛,说难听点,对我来说就是玩票性质的。”
这话听得骞志飞一阵汗颜。
敢情大家认认真真的做节目,就是陪你闹着玩的?
总算胡芝书还有点良心,对骞志飞说道:“不过我会摆正态度上节目的,我明天就把头发染回来,到时再换一身长袍、戴个眼镜,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中医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