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后,有人会牵来一头母骆驼和一头小骆驼,当着母亲的面将小骆驼杀死,把血淋在墓地上,再派士兵把守,等第二年地上长出草来的时候,把守的士兵就可以撤走了,没有人能够看出来先人的尸骨葬在了哪里。后人要祭拜的话就会牵着母骆驼过来,它在哪里停住并且悲鸣哪里就是先人的墓地。”
龙源妮直道残忍,又问道:“那那些把守的士兵难道不会把消息传出去么?”
葛教授又回道:“尸首埋葬在地宫以后,就会坑杀掉所有建造地宫的参与者,有野史记载,成吉思汗的地宫陵墓建造完毕后,用来守卫墓地的一千多名士兵和建造墓地的人全都被杀死了,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墓地的具体位置泄露出去,以免心怀不轨之人前来打扰他在地下的安眠。”
一千多条人命,站在现代人的思维,简直是触目惊心、丧心病狂。
但想一想,成吉思汗征战四方、屠城无数,死在他手上的人命都是以‘万’为单位的。
可能也是考虑到生前拉的仇恨实在太多了,因此对于成吉思汗的埋葬点元代蒙古贵族封锁得很严密,成了史学界的一大谜团。
不过,宋澈等人却无意探索这个谜团,摆在他们面前的目标,是一个更久远更神秘的上古遗秘。
到了旅游区后,众人也没闲情四处游逛,在葛教授的带领下,去了景区附近的那一堆蒙古包。
这些蒙古包里住的都是当地的蒙古族人,从事的生意也主要是招待前来成吉思汗陵的游客。
葛教授一行人刚靠近,就看见一个壮汉正骑着马驱赶羊群。
“巴彦兄弟。”
葛教授径直对壮汉挥手打招呼。
叫巴彦的蒙古壮汉看到葛教授,先是一怔,旋即就兴冲冲的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上前不由分说就给了葛教授一记熊抱。
“葛教授,好久不见了。”巴彦抱完还重重的拍了一下葛教授的胳膊。
蒙古族人大多好客又爽快,拍得越重,就表示越热情。
但葛教授的老胳膊可禁不起这么捶打,当即痛得龇牙咧嘴,“巴彦兄弟,你可悠着点。”
巴彦挠挠头,旋即爽朗一笑,道:“葛教授,你可得多吃肉了,特别是你搞的工作还老是风餐露宿,你们不常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老咯,这些年轻人才应该多吃肉补补。”葛教授顺势介绍了身后一群人:“他们都是这次陪我出来去神木的朋友。”
见状,巴彦立刻郑重其事的将一只手臂斜放置在胸前,行了一个蒙古礼节。
“葛教授的朋友,就是我巴彦的朋友,走,去帐篷里坐吧。”巴彦邀请道。
旋即,巴彦冲着蒙古包喊了一句:“额吉(妈妈),葛教授他们来了!”
蒙古包里钻出来一个蒙古装束的妇人,看到葛教授,立刻笑容满面的道:“葛教授,快请进。”
葛教授笑着点头,便招呼宋澈等人往蒙古包走去,路上提了一句:“这十几年来,我陆陆续续来了河套地区有几十次了,特别是在鄂尔多斯、神木这一带来得比较多,巴彦和他的父亲给我们当了好多次向导,一来二去,大家就混熟了。”
在前带路的巴彦回头道:“葛教授,神木石峁的考古工作不是结束了嘛,你这次又来,难道有新的发现?”
葛东旭点点头:“是有一些新的线索,等会还得请教你一下。”
“这十几年来,我们家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跟你讲完了,恐怕还得是您让我多长长见识呢。”巴彦笑道。
顿了顿,巴彦的目光又往宋澈等人的身上扫了一遍,忽然显得颇有顾忌,低声道:“葛教授,你和你朋友跟我聊聊考古的事情没有问题,但等一会可别到处找人随便问啊。”
“怎么了?”
“最近查得紧。”
巴彦的脸色一阵晦气,嘟囔道:“最近不明来历的人来了好几拨,在鄂尔多斯和神木这一带到处活动,估计是掘墓贼。”
掘墓贼,是他们当地人对盗墓贼的叫法。
谁都知道河套地区存在着众多的文明遗址和地宫陵墓,因此除了考古者,也吸引了无数的盗墓团伙过来“掘金”。
不过这种情况,随着国家对文物遗址的保护力度加强已经收敛了许多,加上主要的遗址大多被官方发掘出来了,因此盗墓者们最近十年来对河套地区的光顾也不再那么热衷。
因此葛教授也颇感费解:“怎么会这样?”
巴彦想了想,迟疑道:“可能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