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七十年前,乌兹别克斯坦还是归苏联的。两国那时候关系不错,因此苏联赠送了一批纯种的汗血宝马,大概有五十多匹,作为建设骑兵团的坐骑,牧场就在锡林格勒盟。我父亲当时就是饲养员。”
“五十多匹纯种的汗血宝马?!放到现在那得多少钱啊!”朱邪咋舌道:“不过我们怎么连一头都没看到?”
“这个嘛……说来话就长了……”巴彦的父亲含着一丝尴尬,将原委大概讲了一下。
其实“汗血马”这一马种,从来就未曾消失过,只是在国内很少见到而已,或者说只是在华夏消失了。
在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等中亚国家,都保存有比较大的种群数量,不过在当地,所谓的“汗血马”被称为阿哈马,全称为阿哈尔捷金马。
前文所讲到的土总统送给华夏的汗血宝马,就是阿哈尔捷金马,这种马匹也是土库曼斯坦的两大国宝之一,经常用于馈赠给国外相关重要人士。
但人家只是一匹一匹的送,而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咱们的苏联老大哥可是一口气送了五十多匹汗血宝马,协助华夏在草原打造一支骑警部队,主要饲养在锡林格勒盟的马场。
不过那时候大家也不懂什么科学养殖,更不理解什么血统论,反而觉得这种汗血宝马太娇贵,不能干粗活重活,可能是由于马和驴杂交出骡子而受到了启发,也可能是由于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以吃苦耐劳为荣,本着改造一切贵族阶层的宗旨,当地有关部门一拍脑门就让这些汗血宝马跟蒙古马杂交了。
就此,这些“马中贵族”走向了平民化……哦,不对,是平马化。
杂交以后,这些马倒是能干粗活重活了,不过尊贵的血统也受到了玷污。
短短几十年后,在内蒙古锡林格勒盟乃至华夏大地已经见不到纯种汗血宝马的踪迹了。
“不过也未必代表这种马就在国内绝迹了。”狄天厚沉吟道:“我记得几年前,有个新闻报道,就是一个国外游客在天山附近发现过一只汗血宝马,还拍了照片,只是没捕获到,所以真假就不好确定了。”
“还是很有可能的,因为传说在汉代时候,西域进贡的大宛马,也就是汗血宝马,就曾经饲养在天山那里。”宋澈补充道,旋即看了眼这只汗血宝马。
至于这只神马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就不好说了。
可能是从天山那儿一路跑来的,毕竟现在那里沙漠化又草地退化,生存环境逐渐恶劣。
也可能是当年那五十几匹汗血马里面,有几匹马为了躲避被“包办婚姻”,就私奔逃到野外去了。
“总之,这是长生天赐予我们的礼物啊!”巴彦的父亲感叹道。
不过看到下一轮风沙即将袭来,巴彦的父亲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劝大家赶紧返回。
至于这个野马群,巴彦父子决定带回去,就取来绳索,试图将这些马都系在一块,免得走散。
那些野马都桀骜不驯,显得比较抗拒,还是那匹汗血宝马展现了带头大哥的气魄,从鼻孔里重重的喷了两道鼻息,唬得那些野马终于消停了一些。
“嘿,小马哥还真有灵性,知道我们是要救它们,就警告这帮马小弟老实点。”龙源妮又摸了摸汗血宝马的脖颈,笑孜孜道:“对了,还没给你取名字呢,干脆就叫小马哥吧,毕竟这么帅这么拉风。”
“……”
汗血宝马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名字,一甩马尾,扭过了头颅,转而默默凝视着宋澈……主要是盯着宋澈的左手。
宋澈心里一动,试探着伸出手,然后就看见“小马哥”将头凑了过来,蹭了蹭那一枚金菊花戒指。
“果真也是一只通灵的神物啊。”狄天厚惊叹道。
很明显,这匹汗血宝马也像洞螈一样,感应到了来自金丹的灵力波动,并且被吸引住了。
宋澈拍了拍小马哥的头颅,趁着巴彦等人给马群系绳索,就拿过户外医疗箱,掏出纱布给这些马简单的处理了较严重的伤口。
“呜呜……”
那些草原狼开始叫了,似乎是不满意被忽略。
难道马的命是命,他们狼的命就猪狗不如了吗?
“放心,没忘了你们。”
宋澈确认这些野狼不具有攻击性,又转而给那几只受伤最重的狼包扎伤口。
其中有一只狼应该是遭了汗血宝马的飞踹,脚都骨折断了,宋澈就找了几根枯树枝,给它包扎固定。
这只狼一开始痛得呜呜直叫,但看到宋澈悉心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