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扶不起的娘家人难过。
可如杨老夫人所言,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便是杨家,是杨凡这唯一的亲孙子,其他人只能靠后了。
这一场小闹剧,倒也没几人注意到,便是有人看到了也都识趣的不会说什么,免得会累及到自身。
宫门前,一举一动都可能是祸事,没人敢放肆。
按照规矩,进宫便要去拜见皇后这一国之母,禀报之后再由宫女或太监引路,去自己要去的地方。
白草扶着杨老夫人,白灵倒也不好和她说什么知己话,一路上尽量目不斜视。
今日参加宫宴的人众多,都是一批一批进去觐见,向皇后请安之后,说几句话便会跪安。
只有与皇后关系极好的,才会被留下来说一会话。
后宫的宴会,又何尝不是与前朝牵连甚广,是站队的一种表现。
“这就是吉祥郡主?倒是个可人儿,若非知道你医术高超,本宫真难想象你才二八年华。”皇后看着白灵打量了好一会,嘴角始终噙着笑意。
白灵守着规矩没有抬头,否则定会评价皇后的笑容太商业化。
“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女不过是蒲柳之姿,会一些糊口之术罢了。”白灵福身道。
“郡主倒是个妙人儿,如此高超的医术,却说是糊口之术,倒是叫御医们汗颜了吧?”贵妃掩嘴嗤笑,存心给白灵树敌。
御医并没有实权,也算不得大官,可请他们医治的都是宫里头的主子,还有达官显贵,真想整个人也是容易的。
可白灵不记得自己和贵妃一脉有罅隙,这般给她拉仇恨是为哪般?
白灵淡淡一笑,朝贵妃福身道:
“娘娘误会了,臣女虽擅长医术,却也只懂得皮毛。天下之大,得神医称号者不计凡几,能成为御医更是医者之佼佼者。常言道术业有专攻,臣女最为精通的是手术,并非所有的病症都能医治。”
贵妃的笑容一僵,白灵这是暗讽她过于狭隘。
萧妃掩唇笑道:“郡主是谦虚,这术业有专攻不假,可普天之下会做手术的医者怕是没有几位,如郡主这般年纪便能有此医术者更是难得。不管旁人如何说,本宫与十九公主是承了郡主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