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说太多话果然是难受的很。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今日登门的人，大多都是揣着目的的，咱们要是闭门不见，外头定会风言风语。小弟即将要下场，总得为他的名声顾忌几分。”白灵解释道。
“可二姐一个都不留，就不怕他们传小话了？”白薇不解。
“小话自然会有，可白氏书院确实规模小，用不了那么多的夫子，明事理的人自不会因此而抹黑咱们家。白家又不是银子，不可能让天下人都喜欢，凡事能立得住就成。”白灵淡淡的解释。
不论白小山这次考到哪一步，他都会成为耀眼的明珠。
白家的崛起，已然可以预见。
白灵的态度明确，原本后悔没能第一时间去白家争取做先生机会的学子，便也不再登门了，倒是清净了几日。
为了不给白小山和柳旭生压力，家里人尽量表现的很正常。
终于迎来了乡试，白家人一大早便开始为二人准备考场需要的东西，也为王成准备了一份。
送三人去了考场之后，看着他们被衙役搜身，消失在书院的大门内，白柳氏和柳陈氏身子都软了。
“我这手心都是汗，刚才怕孩子们紧张，话都不敢多说。盼了多少年，终于等到这一天，这是去年都不敢想的。”柳陈氏扶着车辕道。
“我和二嫂差不多，可我以前是盼着小山能平安长大就好，后来觉着他能识文纂字就好。可谁想到这小子争气，竟然这么小就开始下场了。”白柳氏倒是比柳陈氏稳了一些。
因为以前不曾期盼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所以惊喜更多。
“今儿得考一整天呢，咱们也别在这里呆着了，去茶楼听听说书，下晌再来接他们就成。”白灵见状，便劝说道。
古代的功名，可是比现代的高考还难考，也不怪白柳氏他们紧张。
便是白灵，真的到了考场外围，也被气氛所影响。
只希望白小山他们的意志足够强大，别影响了发挥就好。
“走吧，在这里呆着更心急。乡试一共三天呢，之后还有府试和院试，你们到那个时候再急也不迟。”柳振友一挥手，率先上了马车，倒是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