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日后能荣登大宝,并且记起了少时的情分。
白灵并不知道宫门口刺客的事情,是否有了进展,但被指派伺候她的宫人,却是明显兢兢战战的,可见宫里头也不太平。
与此同时,白家人也在上京的路上。
白三树一家三口,单独雇了镖局保护,路上又与一户进京的官家相伴,倒是多了几分安心。
“父亲为何要我讨好那个乡下丫头?白家就算是有个员外郎的身份,出了个郡主又能怎么样?咱们可是正经的官身,这次进京,得外祖家照顾,说不定父亲能留在京城为官,白家还能给咱们帮助不成?”同行的官家千金,在夜间住宿的时候,忍不住向父母抱怨。
说是官家,其实也不过是个县令,任期满了本该调任,或者升官。
可是县令没什么政绩,想要升职也不容易,但岳父家在京城给活动了关系,破格进京述职,却也不会有多大的官位便是。
说起来,县令祖上倒是出过高官,但那都是几代以前的事了,近几代都是‘祖传’的县丞,在地方倒也算是有名望的家族,终究比不过大家族。
而县令夫人的母族,虽然在京城为官,可也是旁支,需要依附主家生存,且县令夫人本就是庶出,也不知道母族为何会忽然照拂起这个女婿来。
“女儿说的对,夫君这般敬着那白家,日后就不怕京城的同僚笑话吗?那白夫人一看就是农妇,即便穿着上还过得去,可说话都带着一股土味。”县令夫人极为嫌弃的道。
成亲以来,县令夫人只生了这么个女儿,却因为母族势大,不肯让县令纳妾,外人不知情还以为是县令情深。
“夫人有所不知,为夫的下属在年前进京探亲,带回消息说,那吉祥郡主在京城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各大府邸都争相讨好。便是宫里头,也有人罩着。为夫虽然有望进京为官,可到底不是京城人士,宁可多个朋友,也决不能在无形中多了敌人。”
县令好声好气的对妻女说话,劝道:“为了我,你们母女只得委屈些了,待我日后做了高官,还怕没有你们的出头之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