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汉国,我一定要把这发冠上的珍珠拆下来,带着灵儿去打鸟。”上官煜磨牙道,对这女性化的装扮很是不喜。
没错,在上官煜看来,珍珠就是女性的专属。
“别介,这是地域的文化差异而已。你若不喜欢,咱们高价卖出去便是。用珍珠打鸟,那和扔银子有什么区别?”
作为财迷,白灵立即反驳,不给上官煜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拉起他的手。
“夫君不喜欢,以后为妻的首饰盒里,保准不放一颗珍珠,如何?”
“夫人天姿之颜,用什么首饰都好看,不必顾忌为夫的感受。”上官煜因白灵有意讨好的话,那点不愉快都抛之脑后。
正如白灵所言,这个发冠虽然不会再用,但若是卖出去,可以养活好几个普通人家,又怎么能浪费呢?
夫妻俩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手牵着手上了马车。
约好谈生意的地方,并不在客栈,而是拐过两条街的一个酒楼。
念夏和剑秋分别捧着三个个锦盒,里面装着的是珍珠的样品,分别白色和彩色的样品,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
这里是繁华区域,马路修建的宽敞又平坦,马车又走的不快,自然是不会颠簸。
“等以后,我们有了儿子,让他会走路就开始习武。待他成年之际,就将汉王府交给他,我与夫人就去各地做买卖,顺便看风景如何?”见白灵撩起车帘,上官煜忽然有了这样的念头。
“我替未谋面的儿子默哀。”白灵说完,皱眉反问道:“你怎么确定,我们一定会生儿子,而不是女儿?”
“女儿的话,我们就带着她去游走世界,我可舍不得让长得像你一样的女儿,去边关吃苦头。男人嘛,就该顶天立地,去沙场保家卫国……”
上官煜的话未说完,便陷入沉默。
保家卫国,这四个字,是汉王府的家训。
可如今,上官煜深深怀疑,汉王府坚守这这个信条,到底是对是错。
汉王府的确不曾有反叛之心,甚至是一直在隐忍皇室的迫害。
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知道上官煜想到不愉快的事,白灵反握住他的手,有心要宽慰几句。
可白灵尚未开口,一支利箭便穿透了车帘,冲着二人的位置而来。
上官煜猛地翻身,将白灵护在身下,手臂却被利箭划破。
“上官!”白灵惊呼,却被上官煜捂住了嘴巴,只发出闷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