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说的零是指我其实并没有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
“咦？”颜华更加吃惊了，“老师你没有进行过这方面的锻练？怎么可能？”
“嘛，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陈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道，“对超能者来说，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战斗的。
加上我的能力一旦使用出来后会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所以这个技巧对我就更加没用了，所以我也懒得在这方面浪费精力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不过颜华还有一个疑问，“那么老师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发在意先的训练技巧的？难道是副校长交给你么？”
陈水并不意外颜华会知道自己和副校长之间的关系，直接回答道：“嘛，这不是老木头教的，而是我从其他人那里无意间听到的一个构想。”
“构想？”颜华有种不妙的感觉。
“嘛，就是关于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力的话，是否可以通过锻练匹敌超能者的构想。”陈水解释道，“如果构想成立的话，我们打算把这种人称呼为零能者。”
“老师，那你有试验过这个构想么？”颜华现在已经不在乎陈水口中的那个称呼到底是零能者还是什么了。
“嘛，原本是想试验来的。”陈水耷拉着眼皮道，“只是后来因为一些缘故，包括我和提出构想的那个人其实都还没来得及进行试验。“
“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想当初的构想应该是成功了。”陈水的兴致好像莫名又高了一些，伸手拍了拍颜华的肩膀道，“而你就是第一个零能者。”
“老师？”
“嗯？”
“我应该是您第一个弟子没错吧？”颜华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实验室内的小白鼠一样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