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是个弱冠之龄的年轻人,看模样是个书生,看着坐在主案上的夏明川,九个人齐齐行礼,其中的八个人恭敬的道:“拜见公子。”剩余的一个人恭敬的说:“学生见过先生。”
这九个人是公子府名下的八个独立的部门的负责人,他们分别是造纸园负责人陈百川、纺织局负责人陈芳孺、铁器局负责人陈烈、木器局负责人陈朔、司农部负责人陈平农、悬壶院负责人陈济世、工坊负责人陈公舫、书院负责人钱平和风潜诉。
看着一行九人,夏明川看最左边的人说道:“百川叔就由你开始吧。”
“是”陈百川在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个木匣子,他将木匣子放到书案上,退回到原来的位子待夏明川的勘验。
夏明川将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纸,虽然没有印象里那么白,但是仍让夏明川惊喜不已,书写总使用布帛和竹简,不方便不说,更重要的是浪费与知识传播的限制,夏明川将木匣子里的纸拿在手里,第一个感觉是有点厚,在微微用力的扯了几下后纸便被撕开成两半,见此场景,夏明川不眠有些失望,他对陈百川鼓励的说道:“百川叔,已经很接近了,但是韧性还需要加强,厚度也要变得更薄。”
“百川明白。”陈百川的手捏的很紧,他本是夏丘世家的奴隶,因为会造些引火用的草纸,被夏明川买了回来,不但将他的户籍升为民籍,还给了管事的职位,他的使命只有一个造一种新纸,但是四年多的时间下来,他花费了银钱超过三万两,但是却没能完成公子的目标,让他深感自己的无能。
壮硕的妇人陈芳孺上前说道:“禀公子,两年前公子说的织布机,妾身和朔已经做出来了,经过验证,织布机每二十日能有织成一匹布。”
“此话当真?”夏明川登时站立起来,失去了盐利,这又将是他的底牌,在这个世界,布比钱要好用。
陈芳孺面露微笑:“禀公子,老妇人已经用织布机织了一匹布,这匹布手感比外面一般的布要好上很多。”陈芳孺的言语里有藏着不住的自豪。
夏明川走到陈芳孺的面前,说道:“想来要改良出新的织布机,应该费了很多心血吧,辛苦陈姨了。”
陈芳孺的眼睛有些泛红,说道:“老妇人不辛苦,能为公子办事,就是死了也值。”
“不可轻言死亡。”夏明川劝诫,他说道:“这里面有你的辛苦,我不会让你的汗水白流,以后会有人记得你的辛劳。只是事关重大,现在还不是织布机现世的时候。”
陈芳孺张了张嘴,想要问问什么,毕竟这花费了她无数个日夜,但她最终没有问,低头退到一边说道:“愿听从公子安排。”
夏明川闻言将视线转向漆管家,说道:“漆叔,封存织布的一切消息和资料,除非我亲自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向外透露。”
漆管家回道:“是。”
等到事情安排完,夏明川转向下一个,说道:“烈叔,该你的铁器局了。”
“公子请看。”陈烈拿出一块银色的金属,没有银子那般细腻,但是夏明川的笑容布满脸庞,比拿着银子还要兴奋,他高兴的对陈烈说道:“烈叔,辛苦了。”
陈烈不好意思的挠头:“哪有什么辛苦,公子将每一步要做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要炼这出这个铁块很简单,我可比陈芳孺轻松多了。”
夏明川笑着说道:“说和做还是有很大区别,能做出来还是要飞很多心思,也辛苦。”说完,夏明川将视线转向陈朔,陈朔躬身说道:“木器局没有做出新的东西,只有五个出师的学徒。”
夏明川说道:“那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五个出师的学徒,这代表着夏明川多了五个能够独挡一面的木匠。
看见夏明川的注意力转移,三十几岁的陈平农上前:“禀公子,已经寻到公子所说的稻谷,但是产量并不高,而且对田地的要求太高。”
夏明川眼睛一亮,说道:“稻谷将会是最好的庄稼之一,至于现在遇见的难题我们会解决的。”
接到夏明川的目光,蓄着胡须的陈济世上前:“禀公子,悬壶院现在已经步入正轨,辛谷主和诸国的名医现在在整理已出现过的病例。”
夏明川点了点头。
陈公舫上前:“禀公子,工坊按照公子吩咐,已经停工。”
在陈公舫说完后,风潜诉上前说道:“公子,书院的人手不够请再派遣些人到书院听用。”看见夏明川询问的目光,他补充道:“撰写字典需要撰刻的竹简太多。”
钱平也上前